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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,给阿丘打电话时却打不通,手机里传来的提示是不在服务区内。
我觉得奇怪,阿丘到哪里去了呢,怎么就没有手机信号呢? 墩子忽然想起来,“会不会去找那个破道观去了呢?” 一句话提醒了我,“走,咱们去北山。
” 市北郊区有一座海拔不到500米的山,山上有一座破败不堪的道观,据说几十年前有道士在那地方修炼过。
我和墩子很小的时候去那地方玩过,之后就再也没去过。
去北山的路上,我和墩子讨论阿丘。
墩子说:“这个阿丘可真奇怪,宁州市内有不少名胜古迹,他大老远从南方来一趟,不去那些地方逛逛,却偏去看什么道观。
真不好理解。
” 我问:“墩子你对阿丘了解吗?” “不了解。
我只知道他是吕先生的帮手。
其他情况一概不知。
” 我一怔,“帮手?” “是的。
坐高铁到了南方后,我抱着我那个汝窑天青釉碗去找吕先生算账,到那里一看,发现吕先生院子里摆满了很多陶罐,每个陶罐里都装满土。
吕先生正吩咐阿丘把那些陶罐往屋子里搬。
” “对了,”我对陶罐和土没有兴趣,我感兴趣的是那个姓吕的人,“墩子,那个吕先生多大年纪?” “不到四十岁。
” “哦?”我吃了一惊。
我原本以为吕先生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古董,想不到如此年轻,可真出乎我意外。
我顿时感到无比好奇。
一个不到四十岁的中年人居然制作出汝窑天青釉碗的高仿品,若不是我从碗足底的芝麻扎钉中看出破绽,真就将其当成真品了。
此乃高人。
对方派阿丘邀请我去见他,同样也是由于我看出破绽而出于好奇吧。
半个小时后,夏利车停在北山脚下。
我和墩子下了车,拨拉着荒草灌木朝山而去。
十多分钟后,一座破旧的道观出现在视线中,观顶早已塌毁,旁边一棵两人环抱粗的老槐树,树叶被风一吹,唰唰作响。
我和墩子快走几步,目光所及之处,没看到阿丘。
正失望时,就听见道观断壁残垣之下,传出呼哧呼哧的声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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