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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先救人是最要紧的。
来到婆婆身边,沈妙赶紧给她搭了脉,同时又凑近了些仔细听着她的呼吸声。
还好没有什么大碍,只是一时气血上涌,再加上周围挤了太多的人空气不流通,从而导致了头晕而已。
为了让她的情况能够快点稳定下来,沈妙一边拿出随身携带的香包给她闻,一边按摩着她身上的百会穴、天柱穴等几个帮助缓解头晕的穴位。
见沈妙在给婆婆治疗,姚恒也没有袖手旁观,而是帮着不会说话的女人向那男人讨要着公道:“有啥事不能好好说?非得跟人动手啊?!” 猥琐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又瞥了眼蹲在婆婆跟前的沈妙,不屑地哼了一声:“呵,你们是谁啊?想多管闲事?” 看样子,男人是没有认出沈妙来,忘了她是自己曾经调戏过的人。
也难怪,毕竟猥琐男整天都要犯贱,哪里会记得请自己骚扰过谁呢? “我……” 不等姚恒道明身份,沈妙就提高着叫嚷的分贝,盖过了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:“这是俺妈,这是俺嫂!给俺的摊都给掀翻了,问一下都不中?” 姚恒:??? 老婆婆:??? 老婆婆一脸懵逼地看着沈妙,嘴唇微翕似是要说什么,不过在看到沈妙不停地对自己使眼色后,便没有拆她的台。
沈妙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教训这个臭流氓呢,这下可是天赐的好机会! 旁观者要是开口那叫“狗拿耗子多管闲事”,可要是自家人开口则是“理所应当”。
出门在外,身份是自己给的,反正他也无从取证,那就借着演戏的机会替自己出一口气呗。
扭头看了眼沈妙,姚恒的眼神有些错愕,可毕竟是异父异母的“好兄妹”,不用开口解释,只用一个眼神,他就能瞬间明白沈妙的意思。
“对,对!” 姚恒入戏的速度极快,再次转过身后,姚恒的腰板也跟着挺了起来,一个箭步上前,猛地揪住了他的衣领:“你今儿要是不说个清楚,你给俺妈推地上这事儿咱可没完!” “中,说清楚是吧?” 好歹也是陈年的老流氓了,即使一家人都在,男人也不怵,没好气地推开了他的手:“恁媳妇把我这金链子给扯断了,你说咋弄吧。
” “啊!啊啊!” 见男人甩着手里断了的链子,女人慌忙地摇头摆手,因为不能说话,急得她眼眶都湿了。
她的意思是,不是她弄断的。
单手叉着腰,男人的鼻孔恨不得仰到天上去:“恁不是一家人吗?来,赔吧。
” 姚恒:…… 别吧……忙没帮上,还要倒贴钱吗? “不,不……” 眼看婆婆挣扎着要坐起来同他理论,沈妙连忙阻止了她,同时把香囊交到了她手上,温声安慰道:“别急,我去跟他说。
” 从地上站起来的一瞬间,沈妙宛如战神附体,雄赳赳气昂昂地朝他走了过去。
“手链断了是吧,拿来让我看看。
” 手链看着金灿灿的惹人喜欢,可被猥琐男戴过后还是不免会沾上他的臭气。
“金的?” “对。
” “金恁xxxx!” 沈妙也不管什么体面了,粗俗的糙话开口就来,随后猛地把手链丢到了他的脸上:“真当俺家里没个金子?你这要是金的,我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!” “拿个染了色的铁链就敢戴上在外面装孙子,真不怕碰见懂行的笑你是栓了绳的狗啊!” 听沈妙骂人的感觉好奇怪,分明都是不堪入耳的脏话,可偏偏有点爽是怎么回事? 看着沈妙像抽陀螺那 样教训着男人,姚恒这时才发现自己对她的了解少了。
平日里看着她挺乖巧,还以为她的小嘴儿是抹了蜜般的甜,好家伙,原来竟然是假的,淬了毒的嘴巴一开一合,简直要把人毒得七窍流血了。
男人没想到沈妙会识破得这么快,还在试图坚持:“这,这就是金的!” “金你#¥%,你就是个#¥%……!” 这些年村里赚了钱的人不少,都是没上过几天学的大老粗,不懂得城里人的什么基金、股票,只知道买些金手镯、金戒指戴在身上。
家里也收着不少王冬梅的金首饰,沈妙即使没戴过,也能通过重量分辨出真假。
再者说,黄金其实也是药材的一种,从小在医馆中长大的她,还能瞧不出这是染了色的铁链假扮的了? 小样,别以为穿上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。
“吵什么呢?!” “让一让!都别看热闹,往旁边让一下!” 不知道是哪个看热闹的人报了警,沈妙正骂得上头呢,就听到了警察用扩音喇叭开道的声音。
警察来到摊位前,看到豆腐碎了一地,一位年近六十的老太正靠在翻到的三轮车旁,一边捂着心口一边大喘气,还有她的“儿女们”正梗着脖子替她出头,在场的火药味也越来越浓时,立刻高举着手里的喇叭,叫停了这一场闹剧。
“好了好了!都别吵了,有啥事都跟我一块去派出所解决,别耽误人家做生意。
” 一听说去警察局,男人立刻耸了,“别别别,误会误会,都是一场误会,俺这自己都能处理好。
” “你们要是能处理好,会有人报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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