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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花衫男举杯要碰酒,当刚才一切没发生过,引出笑声。
他们举起的酒杯,相碰在从锅里冒出的热烟中。
等阿辉和花衫男微醺的搭肩离开,黄鹦正遥控电视机换频道,陈宗月则在水槽前刷碗,他真有洁癖,不能让这些碗筷泡着不清理。
听着厨房流水声,黄鹦将西瓜皮扔进垃圾桶,悄悄到他身后,恶作剧般一下环住他精壮的腰。
陈宗月扭头只能瞥见她发顶,拉起她的手到自己脸上亲了亲,尝到西瓜汁的清甜。
黄鹦一直没说自己有多想他,但是他打开洗浴间的折叠门出来,她轻飘飘地哼着歌,轻飘飘地到陈宗月面前,水杯递给他,他要接,又不让,她自己含一口,吻住他。
水迹沿着下巴至颈,流向锁骨之下。
勾引他做了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。
她坐在桌上,坐得很里面,两脚也悬空,被他抬起亲吻了脚背,亲到大腿中间。
她的肌肤嫩滑,就像未下锅的豆腐,他含住,她就仰起头仿佛要缺氧,无力地向后躺去。
明明已经变得潮湿,却还紧得像rry,陈宗月抱住她,好用力顶,桌脚刮着地砖,一下下在后移。
只有头顶吊灯一动不动,照着绿色的墙。
黄鹦怕从桌上掉下去,挂住他的肩膀,指尖紧紧按到发白,沉浸在他身上的味道,即使沐浴露是一样的,但他不再允许,她被压在沙发上,弄得一身汗淋漓。
屋子隔音是真的差,做‘亏心事’出声都不敢,没指望电视机里体育赛事的声音能盖过,长发披下来挡住她的脸,也要捂着嘴巴。
黄鹦困得忘记后来怎么躺回床上,直到有人轻轻把她摇醒,应该是上午。
陈宗月的五官从模糊变分明,温柔拨开她脸上的发丝,他说,该走了。
黄鹦抱着一盆月季出屋门,金丝碎花的裙摆会荡起,颜色似沙漠般,她的笑容却是这段时间以来最明媚,将这一盆花交给房东家的阿姐照顾,而陈宗月拎着她的行李包,已经走到楼梯口,房东老伯正坐在那里翻东方日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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