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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说话,在一瞬间我哆嗦了一下,忽然想到,他不会有癌症吧?这东西怎么听也不是常备用药,而他随时就能找出一颗来给我吃。
我抬起头来看着他,一个精神这么好的人,应该不会有癌症吧? 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,冷笑了一声:“你很期望我死?” “没有。
” 否认并没有让他放过我,他一下子就将我用力按住,背上的伤口疼得我差点尖叫,但他几乎是立刻已经用唇堵住了我的嘴。
我要叫也叫不出来了,我就像被人按在烙铁上,背上肌肤一阵阵被剧痛绷紧。
我没有挣扎,挣扎也不过让自己更疼。
我疼得快昏过去了,药效却渐渐起了作用,我的身体不再听我的使唤,它像是一具沉重的躯壳,我无法再指挥它。
就像那天晚上一样。
要哭又哭不出来,全身都没了半分力气,身上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,又像是溺在水里,不停地往下沉,往下沉,却挣扎不了…… 我彷徨在药性与疼痛之间,我也许喃喃地说着话,或者叫着妈妈……妈妈救救我……妈妈快来救我……可我心里明白妈妈不会来了,妈妈已经死了。
她和爸爸一块儿死了,两个人血肉横飞,连脸都模糊得让我认不出。
我都没有哭,就是喘不上来气,手想要凭空地抓挠到什么,也许什么都没有。
给我温暖给我安宁的那个男孩子也已经走了,他对我说:“我们分手吧。
”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我。
我一阵接一阵地喘息,就像是要死了,三年前我也死过一回,我割开自己的静脉,然后把手放进浴缸的温水里,看着血在水中浸润开来,渗透了整个浴缸,水全变成红色。
我一直忍着,可是我晕血,后来就昏过去了。
我本来应该死的,如果不是水漫出了浴室的地面,可爱突然狂吠起来,惊动了人。
我在医院被抢救过来,输了不知道多少血,据说把血库我这个血型的血都快用完了,医生做了长达十余个小时的手术,试图修复我手腕上被割断的神经,可是并不成功,我的左手从此失去了力气,它只能做些不需要灵活不需要技巧的动作。
我曾经一意坚定地求过死,可是死神没有眷顾我,连它也放弃了我。
药效让我眩晕得想吐,天花板在瞳孔中扭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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