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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重感情,讲良心,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。
” 没有岑璋,就没有如今的韦荞。
她相信,她对岑璋而言,也会是同等重要。
所谓夫妻,感情是基础,步调一致才是本分。
两个人经年累月地过日子,谁走得快了,另一个也不能太慢,否则拉开差距之后,会高下立现,那时候再觉悟,就太晚了。
势均力敌,才有极限浪漫。
我爱你,我仰望你,我需要你。
别人都不行,因为,只有你懂我。
极限主义的具象,是为夫妻。
“二婶,女人不是靠孩子活着的。
女人要活着,归根究底,还是要靠自己。
”历经八年婚姻,韦荞同样习得沉重道理,“我和岑璋,从恋爱、结婚,再到生下岑铭,几乎没有用太多时间,二十三岁那一年,这些事就全部完成了。
在外人眼里,我们很顺利。
可是我和岑璋的婚姻,还是走到了尽头。
有两年时间,我没有办法正常工作,也没有办法面对岑璋和岑铭,我甚至,不能面对自己。
那时,我对许立帷说,如果有一天你看见我走去天台,麻烦你一定要拉住我。
许立帷当天晚上就逼我去看了心理医生,诊断结果很不好,医生告诉我,‘以你自己为中心,如何快乐如何来,其他一切皆不重要’。
就是这句话,我记到现在,它让我又活了过来。
” 初初听闻,温淑娴颇为震惊,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。
韦荞在她心里是无比强悍的,她的强悍从不表现在身体力量方面,而在她掌控情绪的能力。
似乎谁都无法撼动她的决定,左右她的意志。
就是这样一个韦荞,人生竟也有那样惨烈的两年。
温淑娴回神过来,有些古怪的安慰之感。
似乎这样的韦荞,反倒同自己拉近了距离。
原来,谁的人生都不好过。
原来,谁都要靠自己渡劫。
“二婶,和二叔离婚吧。
” 这样的话讲出口,连韦荞自己都惊讶。
这些年,她和温淑娴关系淡淡,从来不曾到推心置腹的地步。
更何况,眼前这人还助纣为孽,将岑铭推入险境。
可是韦荞还是没有办法恨她。
作为女人,韦荞永远不会为难女人,这是韦荞作为女性的永恒底线。
“二婶,你和岑华桥离婚,然后,好好地过日子。
岑璋虽然没有和我开诚布公地谈过,但我明白他的意思。
无论如何,他都想保你无事。
既然这是岑璋的意思,那么我尊重他的决定。
” 韦荞看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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