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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一方面他在下面呆惯了,突然对别人产生想要侵占的欲望,心里纠结又迷茫;另一方面他觉得鹊若单纯天真,不谙世事的样子也很好,一时不舍得打破,所以一直没有进行下一步。
可如今鹊若自己主动送上门来,自然没有不吃的道理,于是他柔柔一笑,将鹊若拉到床上来。
* 鹊若被推倒在床上,头发散乱的铺在身下,上衣被杜靡慢条斯理地解开,如同在拆一个珍贵的礼物般,慢慢露出了衣服下白皙无暇的酮体,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润泽的光,好似最罕见的白瓷。
胸前两点艳红,像雪地上的两朵落梅,妖艳至极。
骤然暴露在寒冷空气中,一下子就颤颤巍巍地立起来,敏感的可爱。
杜靡着了迷一般附下身去,舔咬着那朵落梅,梅花在唇舌逗弄下肿胀成硬硬的梅子,诡异的麻痒感让鹊若挺了挺胸,反到将胸前更送进了杜靡嘴里。
说来奇怪,平常鹊若摸自己都没有感觉。
可杜靡摸他,就好像哪哪都是敏感处,不一会儿就软成一滩水。
杜靡的手抚摸过滑腻的皮肤,轻轻划过流畅的腰线,感受到手下的酮体因刺激而微微颤抖着,鼻畔闻到一股暗香。
杜靡轻轻嗅了嗅,惊讶发现鹊若身上都是这股香味:“你身上涂了什么,这么香?” 杜靡四处嗅闻的动作让鹊若痒痒的。
他眼里泛着水汽,闻言颤声问:“什么香?” 杜靡只觉得这香味似乎有些熟悉。
他把鹊若裤子也脱掉,看见那蛰伏在稀疏毛发里的性器也如玉般干净精致,低头闻了闻,竟然也有淡淡的香味而无分毫膻味。
他忽然就想起了,这怕是小少爷过往常常以香熏衣,长此以往,香味都浸透在了骨肉里,养出了这般尤物。
鹊若见他傻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性器看,一时有些羞恼地夹了下双腿:“你看什么呢?” 杜靡抬眼瞧了他一下,眼含笑意地亲了眼前的玉茎一口,然后张嘴含住了。
鹊若哪里经过这种玩法,惊的直往后退,但被杜靡一把按住,含得更深。
玉茎在他嘴里慢慢变大,他有些含的费力,便退了开来。
玉茎也是正常人的尺寸,只是不知为何,长在鹊若身上就显得十分秀气可爱,让杜靡像是痴了般,忍不住又亲又舔的。
鹊若看着杜靡在身下吞吞吐吐,艳丽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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