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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这次,他竟做了春梦。
他梦见一个看不清脸的人,暧昧地冲他耳边吐气,温热的吐息一下激红了他敏感的耳垂,麻的他一下软了腰身。
那人的手像蛇一样缓慢游走在他的身体上,所经之处都残余着酥痒,最后轻轻落在了他的身下。
可他也不一下握住,反倒轻缓地撩拨,用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,勾起他极致的渴求。
他忍不住喘出了声,一个劲儿往上挺着腰,要把东西送进那人的手里,让那人仔细摸摸才好。
可他依旧没等来可以缓解痒意的手,反倒感受到温软轻薄的两瓣唇轻轻吻了急的都吐露出液体的顶端。
湿热的舌尖探了出来,在顶部轻轻打起转来,细微的舔舐逗弄着。
动作慢慢变得越来越大,从一开始轻轻含着顶端,到后来反复的深喉,狭窄紧缩的湿软腔壁包裹着,蠕动着,刺激的弱水头皮发麻,两只手攥紧身下的床单,细长的眉毛紧蹙,难耐地呻吟着。
他好像说了什么“不要,别……”,但又好像没说,毕竟那磨人的春梦一点都没结束,那人反倒舔的更卖力了,那种仿佛要被吸的失禁的感觉让弱水忍不住想夹紧双腿。
手无助地胡乱挥舞着,却被顺势十指相扣,牢牢按在了床单上。
“啊!”弱水猛然睁开眼,眼前还闪着迷蒙的白光。
他急促的喘息着,双颊坨红,视线顺势往下,看见了隆起的被窝。
弱水大脑一片空白,直到看见一张艳丽的脸突然从被窝里钻出来,带着灿烂笑容和残余的白色浊液,一双唇瓣红如桃花。
秒懂的弱水一下恼羞成怒起来,一下推开杜靡往后挪:“你你你,大清早的干什么呢你?你经过我同意了吗?你这是非礼啊我告诉你!” 杜靡依旧笑的眉眼弯弯,手上不老实地顺着弱水光裸的大腿内侧往上滑:“刚刚,难道不舒服吗?” 弱水浑身一颤,眼看着关键部位又要被碰到了,他腿一蹬就把杜靡踹下了床,“咚”的一声特别大。
杜靡疼的一懵,罪魁祸首也缩了缩脑袋,有些理亏一样,嘟嘟囔囔的:“这,这不能怪我啊,谁让你动手动脚的……” 杜靡眼帘微垂,显现出失落的神色,配着他脸上未抹去的污迹和红肿的嘴唇显得格外可怜。
他轻声说:“至少,至少让我帮你擦干净那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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