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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青瑶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双手,忽然想,假如现在弄她的手是于锦铭那双,会怎样?更温柔还是更粗暴?他会把手当作性器抽插捣弄她的穴,又或是温柔地爱抚花蒂,与她脸贴脸的耳语。
这一切失控的念头只萌发在高潮的一瞬。
苏青瑶转回神,看清眼下与她交欢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。
哪怕不爱也要保持忠贞的丈夫。
她忽然觉得可怖。
在这样的时刻去幻想一位初见面的年轻男人,在修女姆姆的教诲里,是夏娃贪婪的罪孽,不被上帝宽恕。
而在父亲苏荣明的训诫中,是要拉去浸猪笼的不贞之行,为社会道德所不容。
还有矗立在她合肥老家进村口的石牌坊——乾隆年间敕建的节孝坊,表彰一位守节贤妻;亲娘生前夜夜同她念叨的为族内女子表率的祖辈——丈夫死后含辛茹苦养大儿女,侍奉公婆。
一切的一切,都在诅咒她电光石火间不伦的念头。
“志怀,你进来嘛,”苏青瑶带着惹人怜鼻音,想借丈夫抹去适才的幻觉,“想要……” 徐志怀抽出手腕,拉开她的腿,舌头沿着大腿内侧往腿心舔,令她续着那点销魂滋味,重新放松。
股间滑腻一片。
她仰面倒在沙发,乌黑的鬈发垂到地毯,双腿被男人掰上去,露出湿漉漉的穴。
徐志怀睡袍未解,那物什从底下直直跳出来。
他顶进去,撞得她后脑勺猛然磕到沙发扶手,咚得闷响。
徐志怀一手握住她两个脚腕,往身下带,想让她平躺下来。
可太往里,精囊贴着牝户干,她又细声细气地喊疼。
徐志怀没法儿,只得将她的小腿架在肩膀上,弓起身,右掌伸过去护住她的头顶,隔在她与沙发之间,当肉垫使。
起初动得慢,她头顶的绒发小猫似的蹭着他的手掌心,鼻翼发出几声呜呜的哼音,勾人心痒。
徐志怀知道她舒服,自己却隔靴搔痒。
他使劲顶了几下,拔出来,单膝跪在沙发。
苏青瑶“啊”了一声,下一秒便被徐志怀捉起来。
此番男人的手臂干脆搂住她的脖子,叫她两手攀住他的肩膀,半抱着她,压在沙发靠背,重新插进去,急捣狠干。
苏青瑶几近是圈在他怀中,一次次没入,她都感觉自己是在下陷。
长发随着起伏落到她面颊,随即又被他拨开。
徐志怀低喘着吻了下她的面颊,继而勒住她的脖子令她仰起脸。
舌头闯进来,居高临下的,直往里钻,勾着她的舌根。
亲吻和下体的顶弄一样用力。
他起兴了就会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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