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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在她圆挺的孕肚上,能感觉到里面那个小的还动着,没完没了地蛄蛹?,掌心都是暖暖的。
时过许久,夏夏耳边再次响起男人的声音:“为什么总是拒绝”,紧跟着,他又问:“为什么就是不能信我一回。
” 夏夏不懂他问这些有什么意义。
她没有拒绝,她只是在面对他的时候理智占据了所有感性的余地,让自己失去接受的能力。
对周寅坤保持漠然,就是自己对爷爷、还有爸爸妈妈最后的尊重。
至于“信”,她不敢。
她没回答,也没有躲开背后男人燥热的身体,两人就那样安逸地拥着躺了很久。
怀里的人睡熟后,周寅坤中途出去了一趟,一直到晚上也没见着他人。
白天睡得太多导致夏夏晚上都不困了,为了掩盖异常安静的病房里那清晰可闻的时钟滴答声,她打开了电视,这个时间,新闻台正在重播早间新闻。
荧幕上,大大的标题文字映入眼帘——“国王诞辰日,湄南河畔烟火璀璨,与民共襄盛举”。
生日、烟花……看到这,她不自觉地望了眼墙上的时钟,十一点,不出一个小时就是自己的生日了,不会收到祝福,也没有任何期待。
夏夏手抚上肚子,声音很轻很温柔地说:“我很快就到十八岁了,谢谢你,陪我过生日,不过这次因为我们在医院,可能吃不到生日蛋糕了,等下次的时候,我们一起点蜡烛、许愿、然后吹蜡烛,一定很有意思。
” 她好听的话声刚落,门把手掐准时间似的咔哒一声,夏夏看过去,男人推开门,直径走到病床前,居高临下地对上她的视线:“出去玩。
” “现在?!”夏夏一怔。
这都半夜了,该关门的早关门了,寻思着她问:“去哪里?” 显然周寅坤懒得解释,他长臂一伸,轻而易举地将夏夏横抱而起。
小兔大着肚子抱起来也还是那么轻,怀孕了都没见胖,合着一日三餐全吃到那小不点儿的肚子里去了。
医院纯白干净的廊道夜晚空旷无人,静到周寅坤稳健的脚步声都微微回荡。
她纤细的手臂环绕着男人的脖子,目光不得不落在他如雕刻般精致的脸上。
夏夏想不通他又在发什么疯。
* 夜里十一点半,一辆黑色迈巴赫稳稳停在了沙吞码头。
湄南河岸边,一艘名为“霜白号”的豪华私人游艇似乎已等候多时。
那纯白色船体的灯光璀璨,与河面上的倒影交相辉映,构成一幅令人炫目的画面。
周寅坤小心翼翼地将夏夏从车里抱到船上,可以说全程周夏夏的双脚都没沾过地。
夜色漆黑如墨,船体明亮如昼,让人仿佛置身于辉煌,又远离了尘嚣。
三层甲板上,夏夏穿着宽大的病号服,站在栏杆旁,凝视着这片黑乎乎的夜景。
这里什么都没有,着实没什么可玩儿的,但静静地吹吹河风也不错,比闷在病房里要惬意得多。
她没回头地问:“我们来这里做什么?” 随后,等来的不是男人的回应,而是毫无征兆的感到耳后两侧一紧。
夏夏倏地转过身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东西,两只竖起的、毛茸茸的,忽闪的光照在眼前人那张俊脸上,她脱口而出:“兔耳朵?” “这儿没有别人,你想怎么戴就怎么戴”周寅坤双手撑在甲板边的栏杆上,肌肉线条清晰的双臂将她圈在身前:“就我们。
” 她环顾了眼空无一人的四周,游艇之外是黑漆漆的河面,河岸两侧的建筑灯光都已熄灭。
好像这里是另一个空间,就只有她和周寅坤两个人。
夏夏随口应道:“是吗?” “可不是”,周寅坤抬手捏了捏她的脸:“鬼都没有。
” 时下,腹中一阵抗议式地涌动,她看着他,微微扬了下唇角,手抚上肚子:“应该还有他。
” 她不提,周寅坤差点忘了肚子里那小不点儿,早晚也是个碍事的电灯泡,不如趁着现还在没落地,好好跟周夏夏享受享受二人世界。
周寅坤笑笑:“对,还有他。
一家人,那不得三口子才算齐全。
” 一家人。
这个词夏夏听起来却觉得讽刺又羞耻,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,到底算哪门子的家人。
“周寅坤。
” 周夏夏动不动就直呼其名,周寅坤早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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