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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再稍微整理一下皱摺的护士服后,就大功告成。
“想看看自己被捆绑的淫荡模样吗?”与其说是问句,还不如说是肯定句。
骆绍凯拉着绷带,硬是把骆佩虹拉到梳妆台的长镜前面。
第一眼,骆佩虹有点难以相信镜中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就是她自己,她从没想 过如此变态龌齰的紧缚可以使一个女孩子变得更加漂亮。
尤其是胸部被紧绑的模 样,是会让人产生邪念的,不禁让她红晕生颊。
“才没一会儿,就快九点了。
”骆绍凯暗骂自己的不争气,这么简单的捆绑, 居然浪费了快半的小时的时间。
接着说:“不过没关系,未来的日子,我们还多 的是时间。
”骆绍凯说完,就把骆佩虹安置到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,然后走进厕 所。
白色的沙发椅飘着特有的皮革香味,加上符合身体工学的舒适感,让才刚坐 上的骆佩虹,瞬间产生一种昏昏欲睡的疲倦。
(应该是今天上班太累了吧?)骆佩虹想着。
这时,骆绍凯端着一个脸盆走了出来,脸盆里面,放着足够令骆佩虹崩溃的 物品。
刮胡刀、刮胡泡、脱毛膏,还有冒着蒸气的湿毛巾。
看到这些物品,学习 过专业护士知识的骆佩虹,瞬间明白眼前男人的淫邪目的。
骆佩虹惊恐万状的说:“不要……不要过来!”她挣扎着身体,但由于上半 身的束缚,使她无法脱离沙发,反而更加的陷入在沙发里。
看到骆佩虹的反抗,骆绍凯轻轻地举高右手,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,口气温 柔地说道:“姊姊,放轻松一点,我可不想你幼嫩的肌肤受到伤害喔。
” 吃了一巴掌的骆佩虹眼冒金星,手掌带给他的冲击让她有点头昏。
随之,火 辣辣的灼热疼痛,浮现在她左脸颊上头。
骆绍凯还是一脸和善的脸孔,微笑地凝视着骆佩虹,但是两只孔武有力的双 臂,却粗暴的扳开她的双腿。
蓦地,墨色芳草环绕的阴户、会阴以及褐色的肛门, 完全曝露在绍凯的视线下,令她深深感到自己的卑猥下贱。
“姊姊,准备变回小婴儿的模样吧……”骆绍凯喷着刮胡泡,把黑色的毛发 染白,然后手拿刮胡刀,小心翼翼地刮去骆佩虹的阴毛。
骆佩虹眼角含着泪水,没有任何的反抗,任凭骆绍凯将她阴毛一根根刮掉。
阴户因为没有阴毛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,呈现水嫩动人的淡粉色,有种说不出 的美。
接着刮胡刀刮到的肛门边,也许是骆佩虹太紧张造成肌肉抽动,褐色小穴 不断地收放蠕动,看起来十分可口。
骆绍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,然后用食指和中指,沾起不知何时从阴部流出来 赤的透明液体,说:“姊姊果然很淫荡,嘴巴上说不是,身体却这么的诚实。
” 骆佩虹不能相信心中的耻辱感加上被虐待感,让她有了快感。
她出声辩驳说: “你胡……唔!”话还没说完,骆绍凯就把沾满淫水的两根指头,塞进了骆佩虹 的樱桃小嘴里。
两根手指在她嘴里不安分着搅动着,津液和淫水相互混合着,产生一种使人 心醉的滋味,弥漫在骆佩虹的口腔里。
“味道还不错吧?瞧你吃的津津有味。
”骆绍凯恶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, 她立刻使劲地吐出他的手指。
骆绍凯看着泛着光亮的湿润手指,笑意十足的说道: “已经品尝够了喔?” 骆佩虹没有理会他,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,看起 来更加性感迷人。
“快点趁这段时间休息吧,因为下个游戏即将开始。
”骆绍凯不知从哪来变 出来,一颗连着控制器的紫色跳蛋和一只巨大布满突起物的白色假阳具,出现在 她面前。
骆绍凯看着两样道具,晃着头想来一下说道:“姊姊,你应该还是处女 吧?所以,今天就用跳蛋就好。
”随之把白色的假阳具丢到病床上。
打开开关,椭圆形的跳蛋马上剧烈地震动着。
他抓起尾端的电线,放到骆佩 虹未经开发的私处表面,沿着两片诱人的花瓣,刺激着。
“嗯……”骆佩虹咬着嘴唇,但那声丝若蚊的呻吟,还是清楚的传进骆绍凯 的耳里。
“看你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?”骆绍凯把另一只手伸向了花瓣顶端的花苞, 温柔的剥开,嫣红的小豆豆跳了出来,见到了暌违以久的世界。
他先用手指在上 面打转,然后轻轻地搓揉着。
这对还是处女的骆佩虹,是如此的刺激啊!娇躯浑身一震,腹部稍稍痉孪, 达到了小高潮,她口中喃喃的喊着:“不要……啊!”就在这个时候,一道淡黄 色的液体喷射而出,带着微微茶香的涩味和苦味,浸湿了骆绍凯的手掌。
经过了 数秒钟后,喷发的水流逐渐停止,只留下弄湿的沙发和地板上的一滩水渍。
“姊姊还真是肮脏啊,把小便喷得满地都是。
”骆绍凯嗅着满手的尿液,愉 悦的继续羞辱她说道:“我的眼光果然是最正确的。
姊姊不仅漂亮健康,连小便 都不会臭耶,还有一丝茶香。
” 听到骆绍凯的话,骆佩虹此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但她没办法,只能紧闭双 眼,藉由鸵鸟心态,来遮蔽骆绍凯的视线。
满脸红潮的她,看起来晶莹妩媚,娇 羞无限,让骆绍凯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。
这时,一阵铃声转移了骆绍凯的注意力…… 骆佩虹还来不及开口阻止,骆绍凯就抢先一步从她的包包里取出手机,看着 手机荧幕说:“谁这么大胆改打扰本少爷的兴致呢?疑!朱毅辉。
我记得没错的 话,是姊姊的男朋友吧?” 骆佩虹顿时紧张了起来,尤其是看到绍凯那一脸淫邪的模样,令她不住的颤 抖起来。
朱毅辉是半年前和骆佩虹交往的,跟她就读同所大学医学系的学生。
当初答 应他的追求,是欣赏他幽默的谈吐和斯文的性情,却没想到如今她这样羞愧耻辱 的样子,也是因他造成的。
骆绍凯把手机伸到佩虹的耳边,另一手抓住跳蛋放到私处,上上下下的移动 着。
假装好心的说道:“我把你接通喔。
”按下通话键。
“佩虹!你在家吗?已经快十点了耶!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?”朱毅辉在电 话的另一头,心情愉悦地问着“嗯……今天我不能去了……啊……身体有点不舒 服……”骆佩虹强忍着跳蛋给与她的快感,装出虚弱的声音说道。
“哪里不舒服?不要紧吧?要不要我带你去挂急诊呢?”朱毅辉担心的询问 着。
“头有点晕……喔……休息一下就没事了。
那就先这样,掰掰!”不知道自 己还能撑多久,骆佩虹急忙地想结束通话。
一旁,骆绍凯展露着恶作剧的表情,悄悄接近话筒,喊着:“姊姊现在被我 凌辱着下体,还不停扭动着屁股还配合我!” 话一出,骆佩虹瞪大了双眼,紧张地大叫:“不要!”“哈哈哈哈!”他看 到骆佩虹这样的反应,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。
他举起手机,靛蓝色光芒的荧幕显示通话在几秒钟前就已结束。
也就是说, 骆绍凯所说的,并未传到朱毅辉的耳中,单纯是他自己的恶作剧。
此刻骆佩虹不 由得喘了口气,她的淫乱还没有被男朋友发现。
时间悄悄的过去,时针和分针也走到了十点的位置。
没有说话,但骆佩虹愤恨的眼神,让骆绍凯相当满意,说:“我就是喜欢姊 姊这样的眼神,更让我有征服你的欲望。
不过,欢乐的时间总过的特别快,该是 睡眠的时间。
我可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。
”他露出天真无邪的脸孔,看在骆佩虹 的秀眸里,格外仇恨。
骆绍凯解开骆佩虹的束缚,顺手整理她凌乱的护士服,然后将她送到门口, 说:“姊姊今晚应该会不满足吧?不过没关系,我早有准备。
”他跑到病床上, 拿起先前的那只白色假阳具,也不管骆佩虹的意愿与否,就自顾自地塞进了她的 手里。
“哼。
”骆佩虹抓起假阳具,大力的摔到地上,掉头离开。
“呵呵。
”目送佳人离开的骆绍凯,嘴角漾着微笑。
*** *** *** *** *** 几周后实习神经内科的下午,骆佩虹如常地带领癫痫病患去进行脑波检查。
“你知不知道俺心里有多害怕?每一天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,还担心 别人看到俺出糗、当俺是疯子。
”外省口音浓厚的老伯伯颤抖地倾诉着。
瞧他的 模样,过去应该也是军人吧?不过随着时代变迁,现在的老伯也成为了独居老人 的一份子。
骆佩虹微笑安慰着他,继续熟练地贴上测量吸盘,心中却想着:(阿伯!你 不知道我还羡慕你呢!至少你在发病时,不会有任何感觉。
经历了多次在顶楼荒淫的夜晚,骆佩虹总是不敢安心阖眼,也总是突然在惊 惧中醒转。
而不同的是,她必须面对骆绍凯精神攻势,清晰地承受分分秒秒的羞 耻屈辱,最后还得独自痛苦地吞下泪水。
“佩虹!下班后我带你去逛逛吧?我们好多天没见面了耶!”此时手机显示 着朱毅辉传来了简讯。
“今天很忙,等下班完再说吧!”走回护理站的途中,骆佩虹简短地回覆简 想起几周来骆绍凯的变态调教,一幕紧接着一幕有如潮水般将骆佩虹吞噬淹没。
朱毅辉该是她最亲密的人,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向他倾吐。
天晓得骆佩虹是多希望 他能为她分忧解劳,可是事情的肮脏丑陋连自己都不敢面对,更遑论说出口最后, 骆佩虹只能不断地逃避他,远离将秘密说出口的机会,但她也明白这样徒增自己 的寂寞哀愁。
“佩虹、雅倩!下星期开始的实习有一些名单更动,佩虹跟懿臻说好要同组, 所以雅倩你选好组员再告诉我。
”护理长宣布事项完后,随即转身离去。
“你用不着这么生气吧!难道说我跟你非得天天黏在一起不可吗?”骆佩虹 瞥了她一眼,口气冰冷地说。
“话不是这样说,你还记得赖医师的同学要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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