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州娄家,他把她抵在墙上,眼尾晕红,问她去过哪儿,然后吻她,当时他弄得很疼,让她觉得害怕。
所以,娄诏不爱笑,不发怒,千年一副冰封脸,不过是把真正的他给藏起来罢了。
“好甜,银耳真不错。
”冯依依搁下瓷碗,回神过来继续同婆子们说笑。
。
书房。
清顺手里送上一张烫金请帖,轻放于娄诏手边:“定国公府送来的,五日后老太君过寿,请大人过去坐坐。
” 娄诏正伏在书案上写着文书,右手握笔,落下一笔一划。
纸上的字如其人,字体工整有力,笔锋带着一股深藏的凌厉。
听了清顺所言,娄诏只是瞥了眼那帖子:“送副寿礼过去,我便不去了。
” 清顺进来前就已猜到会是这样,平常也有不少官员想借机攀上娄诏这层关系,娄诏会做得礼数周到,但是人鲜少出席。
“定国公走了五年了吧?”清顺道,“现在的林家,确实不如往昔。
” 娄诏掀了下眼皮,搁下毛笔:“当年,老国公是天下文人之首,做过帝师。
礼仪规矩方面最是看中,曾著书《谓礼》。
老有老的礼,幼有幼的礼;男子之理,女子之理……” 清顺抓抓脑袋,笑道:“大人说这些,小的听不懂。
我的意思,那定国公府花园中,听说养得牡丹极好,不知少夫人想不想看?” 这一声提醒,娄诏也就又看了眼请帖。
以前在冯家时,他并不在意冯依依,更不知道她喜欢什么。
加之两人相处并不多,书院念书时,他甚至不曾想过她。
不过有一点娄诏确定,冯依依喜欢热闹。
定国公府的寿宴,应当会很热闹,传闻公府里的姑娘不少。
“客栈那边怎么样了?人还没走?”娄诏端起桌角的茶盏,视线里是自己刚写完的那张公文。
“大人说的是叫关语堂的?”清顺本只是想确认下,眼见娄诏眉头动了动,就知道自己是多嘴,提了个不该提的名字。
也是,那关语堂天天在大街上找冯依依,一口一个家里娘子。
别说娄诏,就连他清顺都觉得别扭。
好歹,娄诏和冯依依还没和离。
“人还没走,整日就在西域街守着,衙差都把名册给他看,看起来他还是不信。
” 娄诏嘴角轻抿,吮了一口温茶,淡苦的味道在嘴中蔓延开,慢慢在舌尖转为甘甜:“自然不会轻易走。
” 闻言,清顺看看娄诏,生出一个担忧:“万一他跑去报官?” “报官?”娄诏眼帘微垂,看和碗里清透的茶汤,“他不敢!” 要报官早报了,一天天在那儿干守着?再说,他不就是官吗? 因此,娄诏断定,这个关语堂知道冯依依的所有底细。
有了这个认知,他心中生出一股烦躁,想着冯依依会对着别的男人笑得弯了眼睛,手里几乎受不了的要捏碎茶盏。
“那个孩子?”娄诏问,带着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小心翼翼。
“这个真不清楚,”清顺摇头,讲着探回的一切,“他只说家里头有个孩子,其余的愣是只字不提。
” 娄诏放下茶盏,细长的十根手指扣在一起:“辛城啊,说起来还真远呐!” 听着娄诏着淡淡的语气,清顺莫名打了一个寒战:“是,他是个运河上跑船的。
” 说心底里话,清顺觉得娄诏是真的不知道珍惜,可是冯依依那样的女子,跟着一个跑船的,也的确有点儿委屈。
“他不走,那便随他!”娄诏话中无有困扰,十指后的一双深眸掩在半垂眼帘下,淡漠冰凉。
人是他的妻,婚书还好好地收在手中。
有人敢妄想从他手里抢人,那倒是好笑! 冯依依是他娄诏的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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