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盘山公路蜿蜒曲折,像是没有尽头。
一整条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走了几分钟,迟晏才想起什么,忽然回过头看顾嘉年,嘴角勾起,揶揄道:“你就这么跟我出门,不怕我把你拐走卖掉?” 顾嘉年吸了吸鼻子:“那你可要赔本了,我从小到大都很惹人讨厌,估计赚不回路费。
” 迟晏闻言扬起眉毛盯着她,想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认真。
片刻后,他又说道:“大概要走一个小时,跑了这么久,又哭了一晚上,还能走动么。
不用我背你吧?” 说着还认认真真地打量她片刻:“你看起来倒是不重。
” 顾嘉年“扑哧”地笑出声,她自己都没想到竟然能笑出来。
只是觉得脸哭得有些僵硬,笑容也十分艰难。
她摆摆手,不乐意地咕哝道:“谁要你背了?” “再说了,我刚刚吃了一大块蛋糕,还喝了咖啡,精神好到可以跑两个八百米。
” 她说着,忽然停下话头看向他,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事。
迟晏应该也没来得及吃晚饭,更没吃上她的生日蛋糕。
顾嘉年突然觉得有点内疚。
他明明是替贺季同来参加她的生日,却无端端惹上了这么一个大麻烦,听她倒了一晚上的苦水不说,现在还得饿着肚子带着她跋山涉水。
顾嘉年内心歉疚地讷讷道:“你没吃晚饭,饿不饿?困吗?” “还算你有点良心,”迟晏没有回头,慢条斯理地说,“饿是有点,困倒是没觉得,你看我像早睡的人么?” 顾嘉年想了一会儿,摇摇头:“确实不像,吸血鬼一般都在夜里活动。
” 迟晏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,好笑道:“还知道贫嘴了,看来确实用不着我背。
” 他们走得很快。
一个小时之后,小镇的客运站近在眼前。
顾嘉年跟着迟晏走进空旷的候车厅,看着零星几个旅客,心里有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。
一个多月前,她孤身一人站在北霖拥挤的高铁站里,明明置身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,却觉得满心孤寂望不到前路。
现在,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小镇客运站,周围空空荡荡,就连检票口都没人排队。
她不是一个人。
顾嘉年就着客运站的玻璃窗照了照自己。
脸上的伤口还有些肿,头发被夜风吹乱,裙子的边角也被花枝勾破。
她狼狈到不成样子,可心脏却慢慢平稳下来,在这个她以为或许度不过去的夜晚。
迟晏去买了两张到昼山的夜班车车票,回来的时候顺带买了几个面包和水。
他把面包递给她。
顾嘉年接过放在一旁:“我还不饿,留着一会儿车上吃。
你先吃吧。
” 迟晏点点头,在她身旁坐下,干脆利落地啃着面包,偶尔就一口水。
几口就吃完了面包。
顾嘉年在旁边偷看他。
从外婆之前透露的只言片语和她在熙和中学贴吧上看到的讨论来看,迟晏的家境非常富裕,应该是那种从小养尊处优的骄矜公子哥。
但他看起来半点不娇贵。
他的吃相一直很好,却从来没有那种拖泥带水的感觉。
不论是吃她做的梅花酥,凉了的杂菜粥,还是现在这个并不新鲜的软榻面包,他都很真实地在填饱肚子。
大巴车三点多发车,司机坐在客运站的门口抽烟。
等到三点钟,检票员才开始陆陆续续检票。
和他们同一趟车次的还有两三个人,都是大包小包、满身行李。
在这个时间段去昼山的,大多是乡下进城的务工人员,图夜班车票价低一些,宁肯牺牲一夜好眠。
只有他们俩空着双手,像是结伴出去郊游。
上车没多久,车子便开始启动。
司机沉默着开车,没有同乘客有任何的互动,只有车前广播里冰冷的女声在播报下一站的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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