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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好后宫,让他无后顾之忧,还要贤良淑德,帮忙稳固皇权。
皇上如果出事,皇后更要能立起来。
才艺不一定要好,但是性格一定要稳住。
起先大家还高兴有展现的机会,可是等到冷静下来后,出头鸟谁也不敢当,众人就将视线集中到索尼家的赫舍里氏,遏必隆家的钮枯禄氏、还有苏克萨哈家的纳喇氏,至于鳌拜家的两名瓜尔佳氏,因为和鳌拜这脉关系太远,不在大家的考量中。
坐在前排的纳喇氏面有意动,她对面的赫舍里氏看出她的意思,眸光微闪,不过没有丝毫的动作,至于斜对面的钮枯禄氏,趁喝茶的时候,嘴角的弧度带着两分讥诮。
佟安宁将这些人的神情和举动看在眼里,心中泛起苦笑和自嘲。
果然!也只有现代社会那种繁荣和平的环境才能养出十一二岁的傻白甜。
佟安宁!你要认清现实,她们虽然年龄小,未来都是一个个大佬预备役,比你这个被现代社会腐蚀,只会躺平等死的人要聪明多了。
佟安宁凑到伊哈娜耳边,小声诉说自己的反思,“感觉我好笨啊!” “你笨?”伊哈娜睁大眼睛,侧身瞧了瞧天。
天没塌下来啊! 两人小声嘀咕之际,穿着浅粉绣花蝶牡丹纹旗装的纳喇氏站了起来。
众人将视线集中到她身上。
她走到场中,向太皇太后、皇太后福身行礼,“太皇太后,皇太后,奴才自小习琴,想给大家演奏一曲。
” 纳喇氏还没有入宫时,就想着为阿玛争口气,可是旁人畏惧阿玛,压根不敢和她交往,钮枯禄氏那一波人排挤她,她阿玛又和索尼不和,赫舍里氏对她也疏远,等她当上了皇后,看她们怎么办。
太皇太后含笑打量她全身,“苏克萨哈的女儿果然标志。
” 纳喇氏羞涩地笑了笑。
皇太后眯眼瞅了瞅她,“是汉人的琴还是满人的琴?” 纳喇氏脸上一僵,很快恢复正常,“是焦尾琴!” “哦!本宫还以为你会呼兀尔呢!好久没听到了。
”皇太后有些惋惜道。
胡兀尔时是蒙古的一种拉弦乐器,又叫四胡或者马头琴。
太皇太后闻言也是感慨道:“是啊!哀家记得小时候在科尔沁草原,一群人围着篝火跳舞唱歌。
” 纳喇氏带着两分拘谨地干站在场中。
听到皇太后这话时,余光瞥向一旁的钮枯禄氏,眼中带着一丝控诉,之前额娘打听消息,这位钮枯禄氏骑射都会,对蒙古乐器都熟稔,当时听到这消息时,她觉得此人不是疯了,难不成想嫁到蒙古。
可是今日,她才明白,人家可精着呢。
钮枯禄氏被她敌视的眼神弄得一愣,这人真是奇怪,是她想要出风头的,她有没惹着她,干嘛等她。
想到这里,她也没好气的用眼神斜了过去。
都是家里的姑奶奶,凭什么让着纳喇氏,要知道她身后可是站着两个辅臣。
对于下方发生的事情,上面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恍若无事,两人开始忆往昔谈起草原的事情了。
众人看着在中间站着的小姑娘,有人幸灾乐祸,有人担忧,有人恐慌。
尤其苏克萨哈的福晋更是胆战心惊,头脑已经发散到前朝,担心是不是太皇太后对她们老爷不满。
佟安宁看着稚嫩的小姑娘努力撑着架子站在场中,接受众人的审视,脸上挤着笑,可是眼里快哭出来了。
心有不忍,想了想,举起手喊道:“太皇太后!太皇太后!表演的好有奖品吗?” 让大家表演,总不能没有彩头吧,再说太皇太后也没有说今日是选后宴会,只说是端午节,请众位命妇和家中适龄姑娘来宫里聚会,一切都是大家的猜测。
听到她的喊声,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停止了闲聊,看到纳喇氏还站在场中,太皇太后状似懊恼地拍了拍脑门,“看哀家闹得,年纪大了,就有点糊涂了,差点吓到小姑娘!过来!过来!” 她抬手将纳喇氏招上前,左右打量,“这是被吓住了,也是哀家的疏忽,来,这东西就当做是哀家给你的赔礼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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