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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儿,本太傅觉得和他之间很有话题,所以想来讨教一下。
”佟国维直接将挡门的左宗正给推开了。
左宗正急的直跺脚,赶走围着看热闹的宗室。
去!去!去! 什么热闹都上赶着看,小心殃及池鱼。
早知道他就不出来了,让右宗正来处理,可惜那家伙鬼精鬼精的,直接尿遁跑了,留下他面对佟国维。
佟国维缓步走到院子里,看了看方位,径直往宗人府大牢的位置走去。
左宗正带着两三个小吏跟在他身后,想要拦住他,可是一下子被佟管家给推开了。
佟管家瞪着眼,昂着下巴道:“大人小心些,我家老爷现在可生着病,若是不小心在宗人府晕倒了,皇上和太上皇可不会饶了你们。
” 左宗正等人一听,连忙后退,别说挡人了,连视线都不敢遮挡,就怕佟国维不小心摔倒。
进入宗人府大牢,佟国维径直往角落的单间走去,找到索额图所住的牢房。
和旁边四面漏风的牢房相比,索额图这间可以说是豪华单间,里面干净整洁,三面都是石墙,只有一面是铁栅栏,里面放着一张床,桌椅板凳齐全,旁边还有两个大书架,墙上贴了一些字画,看得出是索额图的手笔。
他记得宗人府的大牢从没有这样贴心过,看来赫舍里氏使了不少力气。
此时索额图正背对着众人练字,对于背后的骚乱仿若一无所知。
佟国维见状,冷笑道:“索额图,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可真是自在啊!” 索额图听到动静,继续写完手中的字,然后收了笔,其后转身看到佟国维,面色诧异,“佟国维,多日不见,你怎么这副丧家之犬的样子,看起来足足老了十多岁啊!” 佟国维不理他,鼻端嗅到一丝隐约的酒味,仔细扫量牢房布置,等到牢房门打开,循着细微的酒味,终于在书架的后面在找到了一壶酒。
“莲花白?”佟国维揭开盖子嗅了一下,见索额图面无表情,手一松。
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精致的酒瓶摔落在地,碎片和酒水蹦的到处都是,清冽醇香的莲花白酒味瞬间充满整个牢房。
佟国维冰冷道:“索额图,现在还在国丧中,你身为宗室罪人,居然在这里喝酒,不知道你现在可能担得起大不敬?” 索额图嗤笑一声,“佟国维,我知道你刚刚白发人送黑发人,但是也不能随便对老夫发脾气,老夫虽然现在是庶民,可也做着赫舍里氏的主。
” “呵呵……那么你就是承认国丧喝酒了?”佟国维走近索额图,嘲讽地看着他。
“老夫没有,看佟太傅这架势是想屈打成招,还是想杀了老夫。
”索额图眸中闪过一丝兴奋,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佟国维。
“……索额图,你是否喝酒,自有宗人府调查,但是你这牢房里的东西,包括这酒都不应该出现,八爷想要捞你出去,啧啧……难道你为了出去,放弃了二爷,打算支持八爷?当年二爷在乾清宫,为了保下你的性命,可是几近放弃了所有。
说不定正是因为这事,太上皇才看清二爷的性子,断绝了他继承大统的可能性,现在看来,真是不值啊!”佟国维冷飕飕道,黑眸的挑衅让对方看的明明白白。
他们都了解对方,知道对方所有软肋和逆鳞。
“佟国维,你别以为老夫不敢对你动手。
”索额图气的脸皮不断抽搐,从佟国维说话时,临脸色就一阵白,一阵青,眼睛瞪得好似牛眼,大掌高高抬起。
“索大人可不能冲动。
”左宗正挤到两人中间,抓住索额图的那只手。
索额图怒道:“阿楚珲,你给老夫让开,我要教训他。
” 左宗正急的仿佛掐着脖子的大鹅,脖子伸的老长,高声劝道:“冷静,冷静啊!索大人!” 佟国维见状,眼神一厉,抬脚对着索额图就踹了一脚。
“嘶——佟国维,你找死!”索额图踉跄了一下,一下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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