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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1章(2/2)

“你还是老样子，”他拉回楚亦青的注意，猜想自己肯定笑得很难看，“这次又打算玩多久？” 楚亦青动作一顿，眉头皱得更深，说的话一如既往地不好听，“不会说话就闭嘴。

” 肖云扬指甲几乎嵌入掌心，他自知失言，却被莫名的情绪冲得找不着北，“这么记仇？”他侧身倚在墙边，语气轻松得有点轻佻，“不就是几年前聚会上多说了两句话，至于吗？” 楚亦青瞥了他一眼，皱眉沉默。

一个很久没见的身影突然浮现在脑海里，那天男生好像是去了个什么聚会，喝得有点多，靠在他肩膀上问以后。

莫名的不适感席卷到了胃部，楚亦青依旧不语。

“你当时不是已经腻了嘛，我就顺口……” 楚亦青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扫过，“现在不一样。

” 男人的声音又冷又沉，肖云扬几乎觉得自己像被迎面扇了一巴掌。

不是特别疼但特别狼狈。

他即刻噤声。

肖云扬不是没见过楚亦青冷脸事实上，他反倒是没见过这人柔和的一面，要不是外套还留着雨水的腥味，他几乎以为，自己在窗外看到的笑是个错觉。

不一样？有什么不一样？ 肖云扬眼皮狂跳起来。

通往办公室的走廊不算窄，楚亦青却几乎贴着墙边走。

肖云扬不知道为什么楚亦青现在要回办公室他也不想知道。

“啧，”片刻沉默后，肖云扬又开口，“好吧，我错了，我有病。

” “有病就治，”楚亦青垂眼，“对他……别玩你那套。

” 神经元突触的传导效率取决于递质浓度……就像有些人，你越是释放多巴胺，越会产生难以抑制的渴望和追求，俗称“上瘾”。

治？怎么治？ 肖云扬苦笑，又把“不一样”三个字在嘴里咂摸了半天，还是觉得不应该有哪里不一样，低声喃喃：“别人可以，我就不行？” 他以为，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在楚亦青身上看到这种表情，别人也不可以，哪怕是那个所谓的前任，同样不可以。

这人根本没有爱这回事，那也就罢了。

谁知道……上天恶趣味，非要让自己看到那一幕，让他知道，不是没有，是他得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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