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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,走的时候也不太可能说他要搬去哪里。
再说那是五年前的事了。
但我很肯定他搬的地方并不远。
既然他住在比利时酒店时就去过那家咖啡馆,后来一直没有换地方,那么很可能是因为那家咖啡馆离他住的地方最近。
我突然想起来他经常光顾的面包店曾经帮他介绍了替人画像的差事,所以我想那家店也许会有他的住址。
我叫服务员拿来导游图,在图上找面包店。
邻近街区共有五家,剩下的事情就是逐一上门拜访了。
斯特罗夫心不甘情不愿地陪着我。
他设想的计划是走遍克利希大道两旁的横路和小巷,挨家挨户去问斯特里克兰是不是住在里面。
我这个平淡无奇的计划到底还是有效的,因为在我们打听的第二家面包店,柜台后的女人坦承认识他。
她不知道斯特里克兰具体住在哪里,但就在马路对面那三座大楼里。
多蒙幸运女神眷顾,刚走进第一座大楼,前台服务员就说我们可以在顶楼找到他。
“他好像生病了。
”斯特罗夫说。
“有可能,”前台服务员态度冷淡地说,“反正我有好几天没见到他了。
” 斯特罗夫冲到我前面跑上楼梯,等我爬上顶楼,我发现斯特罗夫已经敲开人家的门,正在跟一个穿着便装的工人说话。
那工人指着另外那扇门。
他说那里面住着的应该是个画家。
他已经一个星期没看到他的邻居。
斯特罗夫做出了敲门的姿势,然后又转身看着我,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。
我看得出来他心里很慌张。
“要是他死了怎么办?” “他不会死的。
”我说。
我敲了门。
没有人应答。
我试了试把手,发现门居然没锁。
我开门走了进去,斯特罗夫跟在我身后。
房间里黑乎乎的。
我只能看得出来它是个阁楼,屋顶是斜的,几丝微茫的日光从天窗漏进来,里面的东西只能依稀看到轮廓。
“斯特里克兰。
”我大声喊。
没有人回答。
这实在是太奇怪了,我好像觉得身后的斯特罗夫正在浑身发抖。
我迟疑片刻,不知道该不该划亮火柴。
我隐约看到墙角有张床,我在想等划了火柴会不会发现床上有具尸体。
“你没有火柴吗,你这个笨蛋?” 斯特里克兰的声音从黑暗里严厉地传过来,把我吓了一跳。
斯特罗夫惊喜地叫起来: “我的上帝啊,我还以为你死了呢。
” 我擦亮了火柴,四处看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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