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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滴水还在他锁骨里,亮晶晶的。
闻绪看得春心荡漾,心一乱,他就忘了一些该有的距离,只是想靠近。
他扳着李群青的下巴,偏头吻他的唇:“我行不行,你不是知道么?” 李群青在闻绪的舌尖刚碰到他的舌尖时,他推开闻绪,脸上又腾了一层粉:“再油嘴滑舌你就滚出去。
” “不说了不说了。
” 闻绪趁机又吻了李群青的脸蛋一口,这才接着帮他涂沐浴露,冲洗泡沫,擦干身体,最后抱他回床上。
李群青翻身都难受,他从来没觉得做爱这么累过。
这下他不能动,倒合了闻绪的心意,闻绪把他搂在怀里,他也挣不开。
“我问你。
”李群青眼皮在不停打架,可他依旧能看到那双柔情蜜意盯着他看的眸有多专注,“在加拿大那三年,你当真没有再找过我?” 闻绪把玩着李群青的头发,他看着他秀挺的鼻子,问:“……我回答什么样的话,你不生气?” “我知道答案了。
”李群青低下头,呼吸渐弱,“我记得我在路灯下见过一个衣冠楚楚的青年,他捧着花没做什么,但我喝醉了酒,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了他。
可奇了怪了,他不还手,我把他踹在地上,他又站起来,我把他的嘴打得鲜血淋漓,可他还是站得笔直,当我的免费沙袋。
每次我喝醉酒,他总要出现,总要挨我打,身体真好……” 闻绪摸他头发的手越来越慢,他的脸色极其复杂,心里五味杂陈。
那个人毫无疑问就是他。
只有李群青喝醉酒的时候,他才会出现在他面前。
就算喝醉了,他还是那么恨,打得那么狠,那么痛。
一次两次三次,手指被打断过,肋骨也裂过,头也缝过,现在扒开茂盛的头发,还能看到那条浅浅的疤。
和他一起去的鲜花也逃脱不掉被打的命运,每次的花都变成一滩流着粉色的血的尸体。
至少它立马就死了,但闻绪只能流着血,受着煎熬,苟活着受折磨。
“李群青……”闻绪一下一下轻抚李群青不知道真睡着还是假寐的脸,难过地问,“你原谅我了吗?” 李群青往他怀里埋了埋,并没有说话。
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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