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吧。
”肖景行看了她一会儿,似是妥协了,却没有松开她的脚。
他只是摘下眼镜放到了一旁,蓦地,掀开被子钻了进去。
林静揪着被子,看他像栖居在沙丘里的蛇般蜿蜒而来。
顺着她的脚,他的手继续往上探着,一直到耻骨。
他的呼吸吹过她腿间的汗毛,像回旋在山谷中的春风。
她是从树桠掉落的鸟,被冻在了雪地里,她僵硬紧绷,而他的吻——他同呼吸一般轻柔的吻落下来,落在她大腿的内侧,似温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雪地里。
她舒展又慌张。
手指在被子上抓出龟甲的裂纹,是吉是凶自是不知,但湿热的吻像梅雨季拂过凉席的微风钻进她的腿心。
她弯折的腿大张,绷直的大腿被他的手掌压着。
男人毛茸茸的脑袋被她夹在腿间,她隔着被子,双手按着他的头。
一条软舌舔过腿跟和会阴的湿迹,舌面停在她的阴阜上,轻轻地揉着,直将那朵肉花碾得糜烂,拨开两边陷进缝中的毛发,挤进粘腻的肉瓣里,抵住藏在内里的肉珠,再由下至上舔过她勃起的阴蒂。
嗓子发出呜咽声,她立刻拿手将嘴捂住。
侧着头,她看到一旁的Lasagne,猫猫头已经完全露了出来,此时正用翠绿的瞳静静地望着她。
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,它歪了歪脑袋,一团蓬松的猫跳了过来,柔软的橘色跃到床上,窝在她的颈窝,尾巴扫过她的下巴。
“Lasagne”她想提醒肖景行,叫他停下,但他的舌狂乱地抽打在她的阴蒂上,像是有铺天盖地的蜂子朝她袭来。
她急促地呼吸着,想要说话,那条灵活的舌却抢先一步钻入蜜的源头。
她的半身没入冬天,半身浸在夏日。
被子里热得似潮闷的雨林,她的双腿在颤动中发着热,色泽瑰丽的蚊子停在她的身上,将细长的口器刺入粘腻而紧缩的肉道,而另一只更粗更长的口器则亲昵地蹭着他的小腿。
身下聒噪的吮吸声响得似夏日的蝉鸣,湿漉漉的舔吻痒得她心里发慌。
她被两只猫夹击着,一只傻乎乎的小猫在床头跟她撒娇,另一只巨大的聪明的猫躲在被子里,趁此机会欺身而上。
咬着嘴唇,她的视野逐渐变得朦胧,唯有心脏清楚有力地跳动着,同他高速摆动的舌头一样激烈。
⒫ó㈠⑧Ъóóκ.⒞óм(po18book.) 挣着腿,她的身体像是异性的磁铁相吸般慢慢下移。
被子淹到了喉咙,带来令人不适的窒息感,而情潮愈加汹涌地漫过来,淹没她仅剩的清明。
林静倒在床上,大口地喘息着,身下的被子动了动,巨大的猫终于从被子里冒出了头。
他双手撑着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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