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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只手腕并在一起。
肖景行抓着那双紧贴的腕,好似握着一枝并蒂的莲。
林静能感到他的呼吸,还有跃过肩膀的、灼热的目光。
绳子绕过手腕一圈一圈地缠绕。
肃然抽紧,好似绞住猎物的蛇,蛇首从对着的双手中探出。
手背被笼住,肖景行的手贴着她,十指扣住,舞蹈般朝后倾倒。
她高举起双臂,像缴械投降的犯罪者,又被牵拉着弯折到背后,下落直肩胛的位置,停住。
牵拉的力迫使她不自觉仰起头。
林静有些走神地想起高中抛实心球的动作,似乎也是这样。
她总是费尽全力也扔不远,手臂沉重的好似灌了铅。
现在那条绳索拽着她,她的韧带绷紧了,双臂传来那种熟悉的酸胀与沉重。
她挣了挣,想要抬起手,但绳子停在那里,她像被拴住的狗逃不出圈定的圆寸,而绳子的尽头是肖景行。
他的手不疾不徐地在她身上游走,粗糙的麻绳像蛇爬上她的小腹,肋骨和胸的下沿,然后在乳尖处收紧。
绳子埋进她的胸肉,碾住硬起的乳尖,将圆球勒成两半,带来骤然的压迫感。
“放松”他抚摸着她。
林静摇着头,说:“肖景、行”他的手指探进她的口腔。
两根微凉的手指,像是扔进油锅的冰棍。
他压着她的舌头让她张开嘴,手掌托着下巴,使她的头抬得更高。
紧接着,麻绳悄然而来,横过脸颊,陷入她张开的唇中—— “咬住。
”他说。
林静蹙着眉,顺从地将它咬过。
柔软的舌面抵在粗粝的绳面上,感到轻微的刺。
她缩着舌头,努力躲着那不速之客,仰着脖子将多余的口水咽下喉中。
“放松,”他低头吻着她的肩膀,热气扑在耳廓上,像行走在非洲的草原,迎面飞来一簇斑斓的蝶。
他说:“别紧张”声音低沉而温和。
绳子失去了操控者,落下来掉在地上,发出一小声“咚”,像一击结束的鼓槌敲在林静的心上。
她靠在肖景行的身上,在湿漉漉的亲吻中大口地喘着气。
半晌,却感到足踝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,林静不得不随着他的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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