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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随口道,“正好给父皇炫耀一番。
” “陛下若是看到,怕是会向臣讨要他的,臣现下可有伤啊!”陈飞昊仰头哀嚎。
霍瑾瑜见状,幸灾乐祸地笑了,她要的就是这效果。
“对了,父皇说要给你找媳妇了,你这段时间可要绷紧皮,不要被父皇给卖了。
”霍瑾瑜踢了踢他的小腿,歪头坏笑道。
催婚这种事,原来是长辈们庚古未变的传统。
陈飞昊闻言,脸色更绿了,他现在也在头疼这些。
偏偏这段时间陛下和邓皇后催的紧。
陈飞昊唉声叹气,“所以这段时间,臣也不敢进宫啊。
现下臣和六殿下可谓是难兄难弟了。
” 陛下闲下来后,大概太无聊了,或者眼红他单身,居然牵起红线,还好只是催婚,没有直接乱写鸳鸯谱,让他松了一口气。
不过他担心,若是将陛下逼急了,乱点鸳鸯谱也不是没有。
还好,他现下难兄难弟不少,不光他,六皇子、邓盟大家都一样。
霍瑾瑜在茂国公府待了半个时辰,就离开了。
陈飞昊目送他登上马车,等到霍瑾瑜的车队启程,才转身进府。
等到马车转弯之际,霍瑾瑜撩起车帘一角,正好瞧见陈飞昊扬起的衣摆,暗红色的锦缎仿若一团火,又似一把带血的刃。
她瞧了一眼茂国公府的牌匾,小手摸了摸腰侧的玉佩,感受到上面细腻的纹络。
她不清楚自己现下和陈飞昊算不算顶好的好朋友。
陈飞昊虽然待她热情,甚至还给他刻了玉佩,不过平时交流中,一直以“臣”自称,即使她称呼对方“昊昊义兄”,对方也不改称呼。
说起来,景元帝收养的这些义子藩王,其实大部分都可谓是人中龙杰,都对她和颜悦色。
她清楚多半是因为她的年纪和身份。
如果不是因为景元帝将他们封为藩王,霍瑾瑜或许和他们日常沟通时,心情还能前轻松些,毕竟纵观历史,藩王的危害简直是罄竹难书。
就算他们这一辈安分了,可是下一辈呢,少了往日一起打天下的情谊,若是后辈脑子抽筋,登高一呼,来个造反,那也没办法。
想了一会儿,霍瑾瑜一番纠结后,得出结论,自己还是太闲了。
她今年才五岁,天塌下来,还有景元帝、毅王、长公主他们,与其纠结这些,惹得周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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