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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拒绝,不能躲开。
离越似乎很喜欢他现在迷迷糊糊的样子,又乖又软,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兔子。
他把玩着祈言细软的发丝和耳垂,轻声和他说话。
“怎么醒了,嗯?” 祈言的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里,闭着眼发出含混的呢喃。
只有在不清醒的时候,他才会放下一些戒备,表现的像个幼稚又脆弱的孩子,露出最最柔软的那一面。
他像是每一个受到委屈想要和家长诉苦的孩子,但是他早就没有可以诉苦的对象了,他缩在那里一边忍受着身体上不时传来的酸软疼痛,一边委屈难过的想要放声大哭。
似乎察觉到他此时心情的低落,男人低声的笑,大掌托着他的下巴,将他从被子里挖出来。
看着他迷蒙湿润的眼睛,笑着道:“委屈什么呢,背着我偷偷报名的事儿还没翻篇,别可劲作。
” 说完,他把人从被窝里一把捞出来,拉到怀里坐着。
祈言软手软脚的缩在男人怀里,后背靠着离越宽厚的胸膛,腰上环着他坚硬的手臂。
离越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一杯水,喝了一口,又渡给祈言。
祈言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躲,却被掐着脖颈,直直的迎向对方,被迫接受了这个馈赠。
唇舌相缠间,微凉的水流划过干涸的喉咙,祈言虽然不愿意但不能不承认,这点水确实救了他干到冒烟的嗓子。
一连喂了好几口,离越才停下来。
而祈言早就软在男人怀里,气喘吁吁,眼神也迷乱了。
嘴角亮晶晶地,还粘连着一丝透明的丝线。
离越看着,哼笑着夸奖。
“真乖。
” 混乱又迟钝的思绪在喂水后开始清醒,而直到这个时候祈言才隐约感知到了什么,他呆呆地伸手摸向身下那个可怜的被蹂躏了一晚上的地方。
而此时,那里有一个椭圆形的塞子,紧紧的嵌在穴口里,只留下一个漆黑的把手在外面,将整个肉穴撑得极大,且不留一丝缝隙。
“啊……” 祈言震惊的看着那里,而他也在此时,更加深刻的感知到肚子里在不时晃动的其实并不是刚喝下的水。
而是离越射在里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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