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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遇到这场面,十分难得。
” 负责记录的翰林学士诚惶诚恐:“微臣遵命。
” 心里纳闷,陛下这反应不对啊!怎么和先帝差不多,听语气似乎想亲自上场。
下方的毅王和宣王站在一旁,听到这话,也是嘴角微抽。
宣王凑到毅王身边,“大哥,你觉得咱们陛下会怎么处置这些人?” 毅王皱眉:“罚些俸禄吧!” 反正大家又不靠俸禄活。
宣王两手抱胸,“我倒不这么觉得。
” 毅王:…… 你既然不觉得,就把话说清楚,不要只说一半。
…… 霍瑾瑜等大家打够了,参战双方脸上都有了伤,吩咐殿内侍卫上前拉人。
等到众人冷静后,连忙诚惶诚恐给霍瑾瑜请罪,“臣等有罪!” 霍瑾瑜看着下方躬身请罪的众人,没有出声,众人就只能保持这个姿势,有些老臣腰力不好,全身已经能看到抖动了。
霍瑾瑜并不是故意为难大家,只是在忧愁如何罚他们,要说罚俸禄,景朝官员的薪水少的可怜,当然这也不是他们贪污的借口,她打算有了闲钱,就给大家加薪水。
若是打板子,又太重了。
思来想去,霍瑾瑜想了想,“既然众卿精力这般旺盛,今日参与殴斗的众卿每人给先皇写一首诗词缅怀吧,朕想他了!若是先皇在,你们也不会这般欺负朕!” 文武百官:…… “臣等不敢!”这下不止参与打架的人跪下了,整个大殿的官员都跪了下去。
霍瑾瑜见状,声音温和,笑容浅淡,“众卿莫要害怕,朕只是有感而发。
既然大家都同意了,三日后,就将诗词送上来吧。
” 下方的富阳侯抬起头,看着高位上的小皇帝,大脸皱成一团,苦着脸道:“陛下,臣就识几个大字,做诗是一窍不通,这若是做的不好,您不会怪罪吧!” 霍瑾瑜:“所以朕给了三天时间,相信富阳侯一定能做出让先皇满意的诗词。
” 富阳侯:…… 他担心自己做的太差,先帝夜里拿着刀追杀他。
这活计对于户部尚书那些文人虽然轻松,但是他们面上也轻松不了,此事说出去毕竟丢脸啊! 户部尚书胡子不断抖动,抬头看着霍瑾瑜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压下了嘴边的话,回到队伍时,恨恨地瞪了富阳侯一眼。
这一眼差点将富阳侯的怒火又点着了,还好身边的人扯了他一下。
兄弟,这可是朝堂,陛下还在呢。
…… 下朝后,等到群臣散去,宣王和毅王站在太和殿的玉阶上,感受着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热风,衣袍被吹得阵阵作响。
宣王:“大哥,你觉得陛下这举动怎么样?” 毅王想起刚才朝堂上众人郁闷心塞的表情,唇角经不住翘起,“挺好的。
” “不知道后人知晓这些诗词后,会如何评价父皇,如何评价陛下。
”宣王也笑了笑。
就不知道陛下这手段是用一次,还是经常用了。
若是经常用,那就更有意思了,就不知道九泉之下的父皇会不会觉得吵。
…… 当天傍晚,参与朝堂斗殴的官员大多呈上了诗词。
武将那边的速度也有些拖延,富阳侯则是赶着第三日的尾巴,将诗词送了上来,难为他,写了一首足足三十二行的打油诗,先不说质量,但是数量在众人之间拔得头筹。
霍瑾瑜让人制作了一个布告栏放在太和殿外,将这些诗词都挂上去,让大家一起缅怀景元帝。
…… 下朝后,霍瑾瑜换上常服,曾太傅已经在乾清宫守着了。
霍瑾瑜心中叹气,面上礼貌道:“太傅有礼!” 她这个皇帝看着难,实际上一点也不轻松。
她对于朝堂上的全武行也能忍,但是想到自己身上背负了满天下百姓的生计,她就压力山大,如果那群人能让国家富足、百姓达到温饱,别说打架了,就是天天在太和殿唱戏,就是戏再烂,她也真心实意地鼓掌叫好。
曾太傅回礼:“老夫听说陛下昨日染了风寒,不知今日可好。
” 霍瑾瑜闻言,佯装疲惫地扶了扶额,“有些困倦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情,还是昨夜看折子晚了。
” 曾太傅闻言关切道:“还请陛下保重身子,万事要有克制。
” “朕晓得。
”霍瑾瑜点了点头,她就是和曾太傅闲聊几句。
昨夜确实染了风寒,但是早上一碗姜茶下去,出了一身汗,现在也就没事了。
接着曾太傅开始给霍瑾瑜讲课。
霍瑾瑜一边听课,一边观察曾太傅。
说来,虽然景元帝在年前给她安排了曾太傅,可那时,曾太傅在东南那边拜访故友,顺便在当地讲学,一时间赶不回来,然后是景元帝驾崩,她要操持国丧,和曾太傅加上今日,也就上了两次课。
曾太傅看似性子古板刚正,其实却不迂腐,很会变通,并不如一些迂腐的卫道士,严不严格要求自己不知道,但是不允许别人犯错,眼里容不得沙子,曾太傅则是奉行严以律己,宽以待人。
等到上完课,曾太傅见霍瑾瑜神态有些萎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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