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难以预测的危险,后面还有老鼠在追,与其到处没头没脑找人家,不如先在这个工厂里休整一番。
楚瑜直接拉虞浓向工厂的门冲过去。
雨中,路的两边似乎种满了枇杷树,还有些花花草草。
为防止有老鼠突然窜出来,两人没有靠近这些花木。
工厂很安静,不知道是工人放假了,还是这边停工了。
大门是关着的。
一般值班室都在大门不远,门旁边也确实有个小房间,但里面没有人。
“有人吗?”楚瑜拉着虞浓,回头看了眼后面跟过来的人,然后向那个房间喊了一声。
虞浓头发淋湿了,刘海被她拢了上去,露出光洁的额头,因为她头的形状饱满好看,哪怕头发贴合一点头皮,也很漂亮,有种水清洗过的清纯灵动感。
楚瑜紧紧拉着虞浓手,喊完屋子里没有回应,虞浓也跟着他喊了一声:“有人吗?” 依然没有回响。
这时,后面跟着他们逃出来的人,陆续追了上来,都被堵在这个大门的门口。
有几个人跑得断了气,手抓着伸缩门连晃带咳,跑得太厉害都说不出话了。
雨势渐大。
之前的毛毛细雨,开始变成雨滴砸在脸上。
“我们得尽快找地方休息,淋久了容易生病发烧,大家也知道现在很多人发烧,很难退下去,我有个工友,就因为淋雨发烧没了。
而且,这么大的雨,什么也看不见,周围没有人烟,像刚才那些老鼠的东西,再过来的话,我们连躲的地方都没有啊。
”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打工人说道。
“干!宜城那边的鼠灾,果然跑到我们这里来了!还有没有人管管了,我刚才打了多少遍电话,全部占线,你们可以看看手机,自从下雨后,连信号都没有了,号码根本拔不出去,他良的!”一个看起来长得很健壮的男人说道。
一群死里逃生的人,此刻非常暴躁,换谁这时也激动,死了多少人,有没有人管了?是宜城那边封城,不是松阳这边封城,搞得现在路上连个人影都见不到,还发生这样的事。
当然也是这地方太偏僻的缘故。
“这位小兄弟,可谢谢你了,要不是你想到从车后窗跳出来,我们这些人,都得喂老鼠,还好从后面逃出来了……”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脸上仍然有着死里逃生的后怕。
刚才多凶险啊,要不是楚瑜先一步冲出去,他们跟在后面冲了出去,若是现在还困在车里,那就玩完了。
一个年纪不大的年青人暗自嘀咕道:“我早想到敲碎窗出去,还不是有人不让敲窗,怕老鼠从窗户进来,腹背受敌,要是没人阻止我,我早从窗逃出去了……” “我们怎么办现在,这个工厂看样子停工了,按说应该有值班的,但值班室也没人,我们要不要进去啊。
” 没经过厂里的人同意,私自进去,平时自然是不成的,可是现在不是平常时候,一群不明的老鼠追着他们,他们继续留在外面很容易被攻击,不得已之下,只能擅闯了。
楚瑜紧紧拉着虞浓,将她拉到背后,他冷眼看着这些人,没有开口。
他比谁都明白,在这种混乱情况之下,并不是人越多越好,尤其这些人里面,男的多,女的少。
这并不是女人跑得慢的问题,当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,但更多的是其中逃生时抢夺生存的厮杀。
这些人厮杀成功了。
窗口就那么大,谁先出去谁就能活下去,就算有女生冲到了窗口,也会被身强力壮的男人挤到一边,甚至于从车窗上抓下来,摔到地上,让出空间,这也是为什么,这些人里面,逃出来的大多是男人,身强力壮的男人。
楚瑜看着这些人的衣着,都是些外地打工仔,只有两个学生模样的人。
这里面,女人,加上虞浓,一共只有三个。
而这三个女人,虞浓是第一个跳出来,粉衫女孩紧随其后,那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女生,因为坐在楚瑜身后,跟粉衫女孩相邻,她六神无主时,见到楚瑜和虞浓冲了出去,粉衫女孩也突然冲出去,她当时几乎没有多想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
教师、护士、律师、学生……数不清的美女哭着喊着要我帮她们检查身体,真的好烦恼啊!/
内容简介:他踩他于脚底,蔑视,嘲讽,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爷,而他,只是他花钱雇来的保镖,人卑命贱。 四年辗转,再次相遇,他成了默默无闻,衣食拮据的劳动下层,而他曾最瞧不起的那个男人,已然站在了权势巅峰! 少爷,你知道我找你多久?呵呵,整整四年! 你放手!! (挣,非争,是挣扎,挣脱的意思。小哈读者群号: 344209364) /
穿越到消亡在历史的西域古国,季婉遇到了那个可怕的男人,他俊美无俦、他残忍嗜血、他是天山下的王,他霸道的爱,更是让她恐慌想逃……新增1章番外完结 /
赵雪凝今年31岁,在一家合资公司做个白领,这个年纪正是成熟有韵味的时候。我对妻子很了解,所以我也笑着让妻子紧张排斥的心里平静下来。当我把话语说完之后,可以看得出妻子没有刚才反应那么强烈了,只不过还是纠结着。 /
白奚一心求死,也自认通情达理,不求家主疼爱。可当他张罗着给丈夫纳妾时,非但没得到丈夫的赞赏,反倒被气疯了的男人绑在床上,双目通红地质问他:“你居然给我纳妾?” /
秦谨之生日这天,有朋友在他家见到了邢窈。大家都默认他只是做做样子应付家里长辈,殊不知这两人其实早就搞到了一起。朋友们刚走,邢窈就被秦谨之掐着腰从后面顶得两腿发软跪都跪不住。秦谨之和邢窈睡了一次又一次,才知道她每一次深 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