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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长出来了嫩芽,一派欣欣向荣之景。
皇后没成想太后会这个时候过来,缓缓放下手中活计,从榻子上下去行礼。
太后的视线慢慢从皇后身上扫过。
见她穿的也俏丽,脸上甚至点了胭脂。
太后怎不了解她这个侄女儿? 想当初,还是她棒打鸳鸯,生生将那对情投意合的小情侣生生拆散。
她这个侄女心软,必须得先打感情牌。
“昭儿。
你可恨姑母?” 皇后一听,不禁愣住。
又见太后声泪俱下:“当初姑母所作所为,是有些对不住你。
但是毕竟是为了我们母族的荣耀啊。
昭儿,你长大了,姑母不求你能理解姑母的煞费苦心。
但是,你要理解姑母,姑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,为了我们的后代。
” 皇后便缓缓打量太后一眼,摇头:“我不恨姑母的。
已经过去了。
” 太后用帕子抹了一把泪水:“皇帝这个身子骨,怕是挨不到过年了。
” 她终于说出自己此行目的:“哀家瞧着,周时那孩子,倒是也不错。
” 皇后闻言,心中惊讶,诧异于太后心中这般虎狼想法,接着又听太后喃喃自语:“你说这样如何?你帮姑母办件事。
周时年少时心悦于你,恐怕现在还留有旧情。
这样,今夜你便乔装打扮出宫…到周府。
穿漂亮一些,哀家只当看不见。
” 太后微微笑道:“若是信王不行了,哀家必须把他那边的人逐一收拢到手里才是。
周时是不是对你有旧情?顺水推舟一把,昭儿,你愿不愿意帮姑母这个忙?” 徐昭只冷冷看向她,看向这个一贯心慈的太后,她的亲姑母。
当年,便是太后草草一言,她便断了终生自由,入宫为后。
如今,难不成太后为了自己掌权,又要把她当做谋权的工具么? 徐昭难得直言:“姑母。
您说笑了。
我现在是皇帝的妻子。
怎么能做出那种与外男私会的事情呢?” 太后忙道:“若是你不愿意去,让周时自己进宫也好。
只要你牢牢拢住他的心,就不怕人收买不了。
” 徐昭垂眸,不卑不亢,并未回答。
太后起身,扶着皇后的肩膀将人扶起来,温声细语:“不急,慢慢来。
好侄女儿,难道你忍心看着江山,从我们家手中换了人么?” “你和他还有旧情。
做一对野鸳鸯又有什么不好的?只要哀家看不见,这阖宫上下也全都看不见。
你放心。
尽管去做。
把人心弄过来再说。
男人嘛,脑子里总是那些东西,错不了。
” 徐昭闭了闭眼。
—— 夜深,榻子上男子与女子相拥而眠。
周时倒是惊讶:“太后竟然有这个心思。
她让你来勾引我?” 徐昭依偎在周时怀里点了点头:“有时候,我真看不清楚姑母。
她还是我小时候进宫来玩,对我那样好的姑母么?” 周时难得说几句荤话:“太后倒是料事如神。
但她又怎么知道,你我早就瞒天过海了?只怕她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的乖乖侄女儿每晚上都在野男人怀里呢。
” 徐昭脸红,瞪他:“我和你说正事呢。
你别打岔。
” 夜深人静,两人相互呓语。
想到最开始那一次,徐昭忿忿不平:“你倒是舒服了,可是我被吓坏了,生怕有人看见。
硬着头皮想,要不一把刀捅下去,杀了你得了。
后来又犹豫。
我真恨自己心软。
” 周时下巴抵住她的额头:“你舍得吗?舍得杀我?” 他开始回忆:“第一次…是什么时候来着?哦,对了。
我记得那是太后前几年的生辰宴。
你喝醉了,浑身软绵绵的。
前面的人正热热闹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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