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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阶。
或者说暂时没有,当迦涅单膝跪在它前面的时候,他的身躯就是供她踩踏的台阶。
还是那副慵懒高贵的样子,只是齿轮转动的眼里泄出了他压抑已久的病态妄想:“请踩着我坐上去吧,我的向导殿下。
” 演话剧呢?卿鸢不想奖励他,但她确实需要个地方坐着休息。
像脚凳般承托她坐好,迦涅无声地喘息了一下,卿鸢直奔主题:“给我看看你的伤。
” 迦涅抬起双手,把它们平行于肩打开,卿鸢看不到那些金属是从哪里涌出来的,只看到它们迅速凝结成了一个十字架,并抽出金色的锁链,绕过迦涅的手腕,脖颈,肋下……把她面前高大的哨兵紧紧地绑在上面,交错的锁链把哨兵健美修长的身体划出不同区域。
十字架和王座的高度很合适,王座高于十字架上半部分,刚好把以任人鱼肉的姿势被束缚固定的哨兵送到她面前,非常方便她居高临下地折磨他。
“过于心软的向导小姐,请原谅我擅作主张。
”迦涅声音很轻,他全身上下的筋骨,肌肉,乃至神经都因为过度兴奋而紧绷,他稍微多用一点力,都会把自己扯坏,但他却不怕外力的破坏,抬起腕部被缠绕的手轻轻打了个响指。
锁链发出细响,变成金属荆棘,弹出密密麻麻的利刺。
它们毫不犹豫地勒紧,把哨兵的肌肉轮廓加深,让区域划分得更为清楚的同时刺破作战服,扎进快要挤爆的血肉,挤出饱满的血珠。
迦涅没显出痛苦的神情,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被金属荆棘缠绕折磨,反而像穿上了一件加冕他成为欢淫国王的王袍,期待地看着卿鸢,一把金属剪刀出现在她手边。
“向导小姐想检查哪里,就用它剪开哪里吧。
” 卿鸢看完了迦涅的这套超级变态连招,觉得无语,他在外面还像个人似的,进来就变成这样了? 这是打开什么奇怪的开关了吗? 但按照正常的方式和他沟通恐怕没什么用,卿鸢看着迦涅,抬起手,轻轻按在他缠着荆棘的脖颈上。
她还没用力,荆棘下的喉结便在滑动,更多的血珠滴下来,连成一线。
卿鸢把指尖抬起来一点,刚好和他碰不到,迦涅的眉眼依旧冷淡,肌肉却在发力,想要在荆棘束缚的范围内,把那一点距离消磨掉。
偏偏做不到,刚被他“夸奖”过于心软的向导只要他靠近就会后退,就这么引诱得他把自己搞得鲜血淋漓。
可是真的好爽,这荆棘刚缠上来的时候,只有无聊的痛感,只有看着她,有她加入进来,痛才有了意义。
但好景不长,向导很快就对这个游戏失去了兴趣,并找到了关键,靠回椅背,和他彻底拉开距离:“把你的眼睛闭上。
” 迦涅没有那么做,他想看着她。
果然是装的,把自己搞得一副随便她处置的样子,但其实他从来没把掌控权交出来,只是闭眼睛而已,都不能做到。
卿鸢有些不高兴。
“看来迦涅队长还是不懂,放置游戏的精髓不在于知道自己在忍耐后一定能得到什么,而是在于未知。
”卿鸢开始胡说八道,故意用这种听起来高深莫测,其实什么意思她也不知道的话迷惑对方,再次抬起手,轻轻覆在迦涅那双诡异的眼睛上,“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,才能得到意料之外的快乐。
” 她感觉迦涅长长的眼睫扫过她的手心。
很好,瘸了,卿鸢把手拿开,果然看到迦涅这个为了所谓的快乐,什么都能做的疯子乖乖闭上了眼睛,不只这样,金属荆棘生长,取代她的手,盖在他的眼睛上,把她的指令变成痛苦的禁制。
卿鸢皱眉,看着好疼啊,但还是捏起迦涅的下颌:“做得很好,但是。
”她顿了一下,“从现在开始,由我来制定规则,你要做的,只有服从。
” 听懂扣1:“听懂了就点头。
” 体型差肤色都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哨兵在她的掌心微微颤抖,她的提议,让他无比兴奋。
他乖巧地点了点头,可立刻得到了一巴掌。
“我说你可以动了吗?”这一巴掌充满个人恩怨,没有一点道理。
迦涅深吸了口气,本能地想要抽开身上本来就是听他控制的荆棘锁链,给面前给他矛盾指令,只为了羞辱他的向导一点教训。
可他没动,反而仔细感受着脸颊的灼痛。
她的力气怎么这么小,打得这么轻。
不过,他明白了,她的规则是什么。
她的规则就是她,她要他点头他就得点头,说他动了不对就是不对。
规则总是提前摆出来给人看得明明白白,可她的想法不是。
他甚至看不到她的表情眼神,完全判断不出,她会在什么时候给予他奖励或者惩罚。
一切都是未知的,是他想象不到的,最关键的……都是她赐予他的。
想着这些,迦涅被荆棘勒得突出的肌肉你控制不住地紧缩痉挛,与此同时,他感觉向导掀开了他的作战服,轻触着他故意让异种留在他身上的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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