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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/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/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/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/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/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/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/渐渐地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/如今的我生活就象在演戏/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/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/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/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/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/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/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/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/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/那一片被文明糟蹋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/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地呼吸/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/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/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/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/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多年以后,二狗依然难以忘记赵红兵那夜唱的那首〈水手〉,虽然赵红兵的嗓音略带沙哑而且咬字不清略带东北口音(比如苦涩的沙他读苦涩的sa),但是配上〈水手〉的旋律很是动听。
最关键的是赵红兵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投入了极大的感情,他当时的心境和这首歌的歌词和旋律很是匹配,在唱那句“长大以后……渐渐的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”的时候显然有些呜咽。
“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/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”,的确,赵红兵出狱后,没有沉沦,没有走向更黑暗,出狱那天回家以后他擦干了眼泪,真的忘了过去四年多在狱中的痛,振作起来重新作人。
他当时唯一难以割舍的痛,可能就是高欢。
“红兵,你是不是在狱中每天都在弹吉他?”孙大伟说话总是没轻没重 “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!”张岳训斥了孙大伟一句。
“红兵,李洋说,明天高欢结婚办酒席,在市宾馆,邀请我也去。
”张岳继续说。
“就他妈的你会说话!你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!”费四骂了张岳一句。
“我就是告诉红兵一声,咋了?”张岳还辩解。
“恩,知道了,那你去呗”赵红兵的喜怒哀乐通常情况下别人很难看出。
“我跟李洋说了,我不去,高欢跟了别人,我怕我忍不住闹事儿” “你今年是八岁啊还是六岁啊,这么大的人还管不住你自己,呵呵”赵红兵说。
晚上回家的路上,赵红兵对小北京说:“明天中午咱们俩开车去市宾馆?” “恩”小北京拍了拍赵红兵的肩膀。
小北京知道,以赵红兵的性格,他是不会去闹事的,他肯定只是想看一看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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