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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靳昭,又是你!” 武澍桉一见他,便想起上回在府中眼睁睁见他将云英带走的情形,心中的怒与恨不但没有被压下,反而更甚。
“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中郎将,东宫的一条走狗而已,别以为我次次都会听你的!” 世家子弟中,颇有一些瞧不上从底层搏上来的人,尤其靳昭虽背靠东宫,可骨子里流淌的是西域人的血,没经过边疆的刀山血海,就在京中平步青云,自然越发招人妒恨。
靳昭仿佛不理会他的挑衅,仍旧冷冷盯着他,一字一句道:“我再重复一遍,把你的手拿开。
” 他少时从遥远的北方边塞一路徒步来到京都,起初连一句像样 的汉话都不会说,日日受人欺凌,什么样的恶言恶语没听过?根本不会在乎这点挑衅。
可是,在内心被他刻意忽略的深处,还是有那么一丝难堪——不为别的,只为这儿还有让他在意面子的人在。
武澍桉闻言,越发恼恨,从前那点小心藏着的纨绔作派被彻底激出来。
“我偏不!”他高高地昂起头,小臂用力,扯着云英直接往自己怀中撞,“看你能耐我何——” 谁知,话音未落,他那拽着云英的手便被靳昭陡然制住,紧接着,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,靳昭的拳头已又快又准地往他手背上砸去。
这一拳力气大,控制得亦好,恰砸在他凸起的骨节处,疼得他一声惊叫,不受控制地松了手上的力道。
靳昭瞅准时机,一个闪身,带着云英转了半圈,将她护在身后。
“你!欺人太甚,我跟你拼了!”武澍桉脸涨得通红,瞪眼瞧他,也顾不上疼痛,挥开两个上来劝架的路人,直扑上去,要同靳昭打一场。
靳昭见势,不及朝后看,凭着本能伸手将云英一推,便迎上武澍桉的拳脚。
云英身量轻,被他一推,连着后退好几步,不小心踩到地上一处凹陷,身子一歪,跌倒在地。
右手手掌猛地压在粗糙的地面上,顿时疼得钻心。
她来不及细看,只管提着裙裾起身,站到安全的地方,抬头见武澍桉的拳头不偏不倚砸到靳昭的下巴上,下意识惊叫:“中郎将小心!” 靳昭没看她,生生受下这一拳的同时,趁着武澍桉靠近的当口,一脚踹在他的腹部,紧接着,拖住他的上半身,又是一脚踢在他后膝窝,踢得他下跪的同时,绕到后面,直接压住他的后背。
武澍桉亦是习武之人,只是因着出身,从前旁人与他比拳脚时,都不敢上真功夫,是以看起来像模像样,实则是花架势更多一些。
而靳昭则不然,不但拳脚招式是稳扎稳打练出来的,更因为身材高大,比武澍桉还要再健硕一些,力气也比他大,如此几个来回后,已将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。
人来人往的大街上,他们这处的动静早已吸引了许多围观的百姓,附近正巡逻的差役也匆匆赶来,一见闹事的二人气势不凡,局势又暂定了,一时便不敢直接动手,只将周遭百姓隔开,避免误伤,领头的那个则上前来问询。
靳昭才下值,解了腰间配刀,身上的军服却还在,再加上他一副特殊的西域样貌,那人一下认出来,迟疑地问:“中郎将?这是出了什么事?” 官大一级压死人,京都军中素来如此。
被压得面朝下,狼狈起不了身的武澍桉气得闷声怒吼:“哪个队的?不认得小侯爷我吗?看我回去如何收拾你们!” 那人闻声吓了一跳,这才认出来被靳昭死死压着的人竟是武澍桉,一时瞠目结舌,不知所措,两边都是不敢得罪的:“这、这这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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