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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请靳昭,但想他前一夜还要当值,恐怕没有时间,这才作罢。
一见他进来,刘述先穿过人群过来。
“靳大哥,可来了!”他脸上具是喜色,明明还有近两个时辰才要骑马去迎新妇,此刻就已穿戴得整整齐齐,“一会儿去迎亲,大哥与我们同去,可好?” 靳昭将带来的贺礼与贺银交给傧相,冲众人招呼后,算了算时辰,歉然道:“稍晚我还得回去一趟,家中尚有些事,待傍晚再来吃酒。
” 刘述知晓靳昭的为人,也不疑心他要拂自己的面子,只是遗憾地点头:“也好,今晚,大伙儿可都等着要灌大哥你的酒呢!” 身边有人起哄:“是啊,平日可没机会同中郎将好好喝酒!” “今日是刘郎的好日子,要我说,还是得等中郎将自己的好日子,才能真正喝畅快呢!” 玩笑开到靳昭的身上,刘述反应快,有意想替他解围,却忽见他古板无波的面容间,飞快地闪过一抹走神似的淡笑。
刘述愣了一下,忙眨眨眼想看清楚些,可那笑容已然消失,快得让人疑心是不是看错了。
临近傍晚,迎亲队伍将回之际,他先行离开,回到自己家中。
白日那名车夫已按着约定的时间等在门口,云英抱着孩子,一边不住地亲,一边同殷大娘说着拜托,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,倒像那日在城阳侯府门前母子分别的样子。
那日,他曾对她说过,会好好照看小郎君。
这女子,对亲生的孩子当真上心得很。
“走吧,”他上前一步,沉声说,“下月还能再来。
” 殷大娘也宽慰:“小娘子莫伤心,年纪这样轻,红着眼可就不好看了!老妇定将阿猊照看好,等小娘子下回来,还是个大胖小子!” 云英瞧儿子胖乎乎的模样,噗嗤笑出来,双颊染上一层漂亮的粉,看得殷大娘都爱怜不已。
好容易上了车,沿着坊墙行出一段。
日头已然西斜,白日的炽烈晕开成橙红的光晕,正一点点变深。
长街小巷里,都是陆续归来的街坊邻居,同早起的生机勃勃不同,此刻的一切,有种松弛的烟火气,是不论在城阳侯府,还是在宫中都体会不到的。
隔着坊墙,隐隐有丝竹声传来,节奏明快,车夫扬着马鞭,叹一声:“又有新人要成婚啰!” 云英立时想起:“这应当是刘副将的婚仪吧!” 靳昭策马护在一旁,闻言应一声,算时间,应当是刘述迎亲的队伍。
不一会儿,行至坊墙外,沿着更宽阔的街道朝东面的宫城去,迎面就遇上了吹吹打打的队伍。
新郎与新妇站在挂了彩的车架上,具是满面喜色,笑着接受沿途众人的嘱咐。
身边有跟从着抢纸花、瓜果的小童,还有一道前往的傧相与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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