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鳞德殿内,萧崇寿正与郑居濂等人把酒言欢,其他宾客也早各自散开,寻了角落、桌案,谈笑玩乐。
偌大的宫殿内外,一切都沉浸在欢喜松弛的氛围中,仿佛做什么都不会再引人注目。
靳昭是被燕禧居的一位宫女领到鳞德殿的,说的是武家郎君因先前的事心怀愧疚,向太子殿下提出,要亲自给中郎将赔罪,太子殿下已答应了,便特意请他过来。
到了果然就见武澍桉已捧了酒壶,陪在萧元琮的身边,小心翼翼地说话。
这二世祖难得这样听话守礼,没有同那些狐朋狗友们玩在一块儿。
想来也是耐心有限,忍不住了,一双眼睛开始不住地四下乱瞟,好像在找人似的。
一见他来,武澍桉登时露出笑意,直接迎上来,不等他开口,便先作揖。
“中郎将,可算把你等来了!”同前两回见面时的针锋相对不同,这一次,武澍桉像变了个人似的,极尽讨好,“方才正同殿下说呢,早听说中郎将的骑射、武艺,在羽林卫,乃至整个京都南北衙军中,都是数一数二的,改日还想向中郎将讨教切磋一番呢!” “讨教不敢当,切磋随时奉陪。
”靳昭冲他略一抱拳,算是问候,随即就转向一旁坐着的萧元琮,恭敬地行礼。
“中郎将真是谦虚,不但武艺过人,品性亦令人敬佩,难怪能如此受太子殿下的器重。
”武澍桉一连声地奉承,不但没有放低声音,反而刻意抬高了,引得周遭不少人频频侧目,“中郎将,前两回,是我不识好歹,差点闯出大祸,若不是中郎将好意阻止,只怕我如今已经不能好好站在这儿。
先前我糊涂,不领情,如今想通了,特意来给中郎将赔个罪。
” 他说着,先捧起一杯酒,一饮而尽,接着,又亲手提起酒壶,斟了满满一杯,递到靳昭面前:“中郎将,若不嫌弃,还请受我这一杯酒。
” 话已至此,众目睽睽之下,靳昭不好拂了武家和东宫两边的面子。
他没说话,伸手接过那杯赤霞色的酒。
酒色瑰丽,仅在烛光月影的映衬下,便已有醉人之意。
“这是去岁由高昌国进贡的西域琼浆,蒙圣上恩眷,家父去岁得了几瓶赏,在下知晓中郎将出身西域,为表诚意,便特意带了两瓶前来,还望中郎将莫要见笑。
” 倒是显得诚意十足。
靳昭捧起酒杯,没有立刻饮下,而是先凑到鼻间,轻轻晃动一下,嗅到其中带着葡萄酸涩带甜的气息。
似乎还夹杂着一点别的气息,一点本不属于西域琼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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