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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以后几个人把行李收拾了一下,小船往返两次,把所有人都接到了那片山坡高地。
这里的人比梁衔月第一次来的时候多了一些,但大多数状况都不是很好。
很多人可能是刚获救,体力耗尽躺在地上。
这还算好的,还有几个人被水里的杂物划伤,伤口已经被水泡的发白,有人拿了碘酒正在帮忙消毒。
山坡上生了好几堆火,那些身上湿透的人裹着到处借来的毛毯,把湿衣服用树枝架起来烤。
梁衔月一家人找了个没人的干净地方,把一个有点潮的毛毯铺在地上,大家坐了下来。
有人在火上煮粥,用的锅不是自己的,米也不是自己的。
是他们坐着筏子到外面捡的,刚才给受伤的人消毒的村卫生所大夫走过来说:“洪水里的东西最好不要吃,细菌很多。
” 那人也不想,他无奈的摊手:“那怎么办呢大夫,人不吃饭就饿死了,上哪去找干净的米呢?” 旁边的人对着大夫解释道:“米我们洗过好几遍了,用的是找到的矿泉水,煮粥的水也是矿泉水,不会有事的。
” 大夫这才走了,这已经是不错的结果,他嘴上能叮嘱大家几句,但是人饿了就是得吃饭,他还能把别人的锅打翻不成。
他们能用矿泉水洗过,已经很难得了。
梁衔月给四爷爷和四奶奶塞了几袋饼干,又递给他们一个保温杯。
在过来之前她用卡式炉烧了很多热水,把所有人的保温杯都装满了。
给两个老人的保温杯里加了牛奶粉和糖,梁衔月叮嘱道:“晚上咱们就不做饭了,我和我爸去找点柴火来烧,饿了你们就先吃这个。
” 他们下午三点多才吃的那顿海鲜面,山坡上人多眼杂,他们还是尽可能不要引人注目。
晚上就吃点简单的将就一下。
甄敏今天早上起来身体不舒服,吃了药以后好多了。
她留下来照看两个老人,梁衔月和梁康时去别处找些树枝来烧。
梁衔月看到其他人弄到柴火的方法了,他们很多人就守在水边,看见有木头顺着水流漂下来就伸出竹竿这类东西拦下来,时常还会有破碎的木栅栏、劈好的现成柴火被捡到,把这些东西劈一劈,很多里面还是干的。
不过怎么说也浸了水,点着的时候烟熏火燎,浓烟滚滚,幸好这是露天不是在家里,不然旁边的人都呛死了。
梁衔月背包里本来就放着不少树枝和木头,她来到没人处,迅速取出一把树枝在水里蘸了蘸,看到表面湿润了赶紧捞起来。
她把湿透的树枝递给梁康时,又拿出几块木头来如法炮制。
这么来回几趟,他们很快就拥有了足够生起火来的柴火,到别人的火堆那里借了火来,几个人的面前明亮的火焰跳跃着,带来了久违的热度。
烟也有一些,也时常听到湿木柴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音,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。
晚上天黑了以后梁衔月就肆无忌惮一些,看到没人往他们这里看,大家都疲惫的躺在地上休息,就直接往火里加干燥的柴火。
有了火就是不一样,这一晚上几个人好过很多,他们还轮流睡了一会儿。
昨天一晚上没睡,现在实在是熬不住。
好消息一个接一个,早起时梁衔月发现水似乎又退了不少。
她看到很多家里就在附近的村民已经收拾东西回家了。
据他们说,早上回去看了一眼,家里的水已经退的差不多。
他们这一说,很多人都跃跃欲试的想要回家。
梁衔月的船一直忙忙碌碌地穿行,但是他们一家始终没坐上船回家看看。
果然,那些住在梁衔月家附近那片区域的人满脸遗憾的划着船又返回,失望的说那边的水还没退,想上午回家应该是没戏。
于是又在山坡这里待了一上午,过了中午他们还没动身,就看见有穿着橙色马甲的消防官兵坐着冲锋舟往这里来了。
等他们靠近,人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先把冲锋舟里的躺着的人搬了出来。
其实他们早早的就已经出发,所以拖到现在才到梁家村,就是因为这一路上都在不停的捡人。
遇到那些在水里抱着浮木苦苦坚持的人,他们就赶紧把人拉到冲锋舟上,装满一舟又找地方安置,所以一直到现在才赶来。
被他们带来的人不乏有梁家村村民被冲走的亲人,这些他们已经不抱什么希望的亲人平安回来,虽然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伤,但至少人还活着。
大家激动的流出泪来,拉着消防官兵的手连连道谢。
而消防官兵并没有过多的时间浪费,又转身上了冲锋舟继续救人。
这次一起来的不仅有消防官兵,也有一些民间的志愿组织,市里的受灾情况并不严重,虽然水涨得很高,但是市区里的居民在气温回暖时就搬出了避难所,回到自己家中。
洪水从山中来,半个多小时才到市区,市民们提前收到了预警,都躲在高楼上,主要的需求就是食物和生活用品的调配,需要营救的人数倒是不多。
而多是平房的农村却是这次洪水的重灾区。
村民们也分不清下来的人到底是官兵还是志愿者,总之他们带来了一些药品,而且在山坡上搭建起了一个简易的安置点,把受伤和溺水的人都抬了进去。
一切都在变好,这天下午,梁衔月一家人也带着四爷爷四奶奶回到了家。
两个老人觉得这几天已经太麻烦他们一家人,坚决不肯跟着他们回家。
梁衔月一家拗不过两个老人,只能先把他们送回家,又简单的帮忙收拾了一下才回到自己家里。
虽然已经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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