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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沉默,盛遇也没多说什么,走到垃圾桶前把冰棍包装纸扔掉,拍拍手说:“我上楼歇一会儿,有什么需要搭把手的就叫我。
” 路屿舟还顿在原地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,闻言也只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,“好。
” 灵光一现太难捕捉,一直到修剪完花枝,上楼冲了澡,路屿舟还是没想通自己当时突然卡顿的原因。
夏日炎燥,有风,短发不用吹,一会儿就干。
草草擦拭几遍湿润的发梢,路屿舟出了卧室,微湿的肩头搭着一条毛巾,准备去阳台把自己晾干。
房门刚阖上,咔哒声在寂寂的走廊里回荡,路屿舟动作一滞,耳根骨轻微地动了一下,陡然意识到,一向喜闹的盛遇已经好半天没动静了。
他看向对面紧闭的房门,眉心再度皱了起来。
盛遇喜闹,他不一样,习惯空旷寥落、能听见回音的冷清,所以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。
此刻才慢半拍地察觉到,盛遇……貌似,可能,大概……有点心情不好? 就因为他不肯搬回来? 念头刚冒出,路屿舟就觉得太鬼扯了,必然不是。
兴许是突发了什么不便宣之于口的心事,朋友之间,也不是每件事都能倾诉的。
他没有去打扰盛遇的清净,做完自己的事,天幕已经完全暗下来,路灯一盏一盏亮起,昏黄光线依稀映着二楼几扇窗户。
老房子在夜色里格外安静,无端有几分萧条。
难得时间空闲,路屿舟拎了把躺椅去阳台,坐下后点开了视频APP,把攒了一段时间的英剧翻出来看。
太久没看,他已经接不上前面的剧情,看了两集索然无味,心不在焉。
退出APP,路屿舟习惯性回头一看,那扇房门依旧紧闭,隔音很差的老房子,不到十米的距离,他竟然听不到盛遇摇椅子的声音。
今天心事这么重? 迟疑半晌,他还是收回了目光,手指在屏幕上兴致缺缺地悬了一会儿,循着肌肉记忆点进了聊天软件。
某个沉寂多日的群聊弹到了最上方。
翻身长工把歌唱: 夏扬:【这把手气好臭……再开两把,我要把我失去的豆都赚回来。
】 林嘉嘉:【我不打了,随堂小测还没写,明天榕姐要讲,被抓到我就完了。
】 夏扬:【别啊,我跟盛遇两人咋玩?】 捕捉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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