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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琮已经离开。
他拼尽全力挽留的灵魂,真正走向了无法触及的因果彼岸。
西泽尔低头看向怀里那具仍残留温度的身体,没有裴琮的灵魂,对方干净俊朗的脸让他感到无比陌生。
这具身体,这个世界,对他而言失去了所有任意义。
西泽尔阖上眼,将那具身体轻轻放平。
钟声持续回荡,铿锵穿透整个首都星,回响在远方天际。
它们汇聚,投向天幕,仿佛要呐喊代表污染者的自由光辉。
西泽尔终于拥有了所有他年少时幻想过的东西,庞大的星舰队,跨星域令整个星系震动的权力,让世人望而却步的力量。
他付出的代价是失去裴琮。
世界从来不会对他稍显仁慈。
裴琮离开后,西泽尔几乎发了疯地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手段。
他征用联邦的所有科研记录,读取所有回溯者的记忆碎片,希望能找到裴琮,但无论他如何调查,都指向一个结果: 裴琮已经完成了执念,无法回来。
维兰德说:“没有办法,西泽尔,哪怕是你,也无法留下一个完成执念的回溯者。
” 可西泽尔不信。
——他明明什么都能做到的。
他毁灭了联邦基因库,为裴琮挡下整个世界的攻击,在最黑暗的地方一步步爬上来,只为了能有资格与裴琮并肩。
他不想要这个世界的一切。
他只想找回裴琮。
废星依旧是废星。
天空常年悬着朦胧赤月,辐射风暴的酸雨落大地上,嘶嘶作响。
曾经密密麻麻的废墟都拆了大半,星盗的标志取代联邦的旗帜,新生的污染者和平共处,没人再相互厮杀。
所有知道西泽尔这个名字的人,都会顺带提到另一人——裴琮。
因为西泽尔的伟大故事如果没有另一个人,是没法完整讲述出来的。
这位看似拥有一切的英雄走遍每一个星系,试图寻找到恋人的踪迹,可那个人不见了,连一丝线索也抓不住。
西泽尔回到两人最初相遇的地方。
指腹摩挲那枚断裂的锁环,闭上眼,耳边却一次次回响起男人清淡、恶劣又漫不经心的声音: “需要药吗?” 他们分开的时间已经远远长过他们在一起的时间,仔细算算,裴琮在他身边竟然连两年都不到。
而西泽尔在少年时得到的一点爱,就已经足够支撑他,度过无数荒凉萧索的时光。
「回溯者都是带着执念而来,执念完成,就会彻底离开。
」 可为什么裴琮完成执念后,他反倒生出了新的执念? 如果“被救赎”意味着失去裴琮,那为什么他不能就此沉在黑暗里永不出来? 在废星上永无天明,也好过现在。
西泽尔曾因裴琮而鲜活的目光,如今却因裴琮的缺席而灰败。
从裴琮离开的那一刻起,每一分、每一秒都绝望痛苦,累加到现在,足够把身体拖垮。
西泽尔低头,手腕对着翎羽一点点划开细口,希望疼意能分走一线心痛,却换来更多回忆翻涌。
他们肩并肩,躲在同一块废墟中,吸食对方的血液,雨声撞击铁皮,填满心脏。
裴琮把最后一支镇痛剂留给他,分给他温暖的地盘,牵起他的手,一点一点教他怎么成为机械师。
这些轻微、细小的事情,被他反复回忆,就像在一点微弱的火光扔进胸腔,足以点燃西泽尔的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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