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止住血了。
纵是这样,仍叫秦诏心疼地直嘶气,只埋怨自己没保护好他,恨不能替他挨受才好。
但秦诏自己,方才下意识将人护在怀里挡的那一刀,是劈砍下来的,因而,更重了十分。
——来的赵医师。
这许多年,常见秦王伤痕累累,不算意外。
燕珩受伤,这三十年还是头一回呢!待将这两位都包扎仔细,秦诏气哼哼地罚了人,又叫贡和带精兵,亲自在这里守着,方才算完。
殿里诸众退出去,秦诏坐在塌边,将他的腿搁在自己膝上,把玩摩挲着他的脚趾,而后将那细密的血珠拂蹭下去。
燕珩挑开凤眸,压低了睨他,似笑非笑。
秦诏被人看得浑身发热,瞧见他兴致正好,才敢去吻他,“燕珩,叫你受惊了,是我该死,你还好吗?” “寡人岂能那样柔弱?”燕珩勾住他的腰,唤人躺过来。
这会子了,他仍将心疼压在眼底,仿佛已经习惯了克制,同秦诏的浓情比起来,那口吻显得别扭:“方才,怎么这样傻——也不知道躲,还替寡人挨了一刀?” “我当然要护着你。
”秦诏乖乖凑近前去,方才冷厉的脸上,这会儿堆满了软笑:“燕珩,若是方才没挡住那一刀,我才真的该死。
” “我不知道,什么傻不傻。
我只知道,我不能叫你有一点闪失。
你若疼一分,我的心就要疼万万分。
” 燕珩哼笑:“肉麻。
” 两人枕靠在床上,秦诏则趴在他身上,将脑袋塞在他颈窝里,一点点叼着软肉舔吃,还道:“前些日子,你说有人图谋不轨,我并未放在心上,更不曾嘱咐人斩草除根。
都怪我——如若不然,也不会叫你受伤。
” 燕珩扶着他的腰,意味深长:“秦诏,你是为救寡人而伤。
若是……” 那话难以启齿似的,燕珩又偏过头去,吻他。
秦诏问:“若是什么?燕珩。
” 他猜错了燕珩的心意,以为他要看在自己受伤的份上,让他一回:“若是你许我?你是不是要……” 燕珩轻笑,话锋转得猝不及防:“若是寡人现在,乘虚而入。
你不会——怨寡人‘胜之不武’罢?” 秦诏方才还嘶着冷气装可怜,听见这话,吓得登时醒过来,那下巴一扬:“燕珩,哪有乘人之危的!你定不是这样的人,对吧?” 燕珩咬住他的唇,低声道:“谁说寡人不是?” “哎——燕珩,你受伤了,你不好乱动。
”秦诏一面吻,一面乱喘。
转瞬衣裳就被人扯没了,他急道:“伤口、伤口——” “这点小伤。
寡人可不怕疼……” 秦诏:? 他心口一紧,瞥见燕珩脸上热起来的一抹绝色,并白皙脖颈都红了!那位姿态强势霸道,神色更不容置喙……也不知“不愧不怍”“隐忍克制”的燕珩去哪儿了。
被人摁在底下的时候,秦诏疼得脸色都变了,他装模作样:“燕珩,你弄疼我了……伤口好像裂开了。
啊——好痛!” 瞧他这副惨烈的模样,燕珩顿时心疼,放松了力气。
他才要去检查人伤口,却被秦诏一个翻身掀开,摁在下面了。
那小子笑得肆意,神色挑衅:“这点小伤,您都不怕疼,我又有何惧呢?方才是心疼您。
” “既然,您不想……歇息,那就——”秦诏两只手力气重得吓人,几乎是撕开人的袍衣扑上去的:“叫我好好地孝敬您吧!” 燕珩软声哄他:“乖……” 秦诏哼笑——“现在这会儿,您再说乖,可有点晚了。
”他一手钳住人未曾受伤的手臂,压在头顶摁住,一手掐住人的窄腰,猛地咬上去,连舔带吃,没有一滴香甜涎水叫他放过。
燕珩喘。
秦诏恨不能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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