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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唇显得滋润,吞咽时喉结好似宝珠一般滑动,引得秦诏发了呆。
燕珩被那热烈目光盯住,忍不住停下动作。
“这么看寡人作什么?” “父王,您吃的……”秦诏没好意思说,真好看。
燕珩以为他想吃,遂将那勺柄搁下,“没吃饱?……” “不、不是……” 秦诏骤然红了脸,垂眸去看那碗粥。
燕珩微怔,瞧着那羞赧之色,微微挑起眉来……他伸手去扶碗,那目光便锁在他手指尖,弄的人有几分哭笑不得。
燕珩遂将碗往他跟前推了两分。
“尝尝?” 秦诏想推脱,自己真不是没吃饱。
然而鬼使神差的,他到底是扶住碗,咬住勺,细细的尝了两口。
——燕珩回过眸,瞧着他将自己用过的勺子吞在唇间,去拿另一只勺柄的手,便顿在了原处。
“……” 两人对上视线。
秦诏磕巴了两句,“父王,我,我只是……” 燕珩沉默了片刻,在秦诏脸上扫了一圈,也只照见那神情天真无措,还带点无辜气。
堵在喉间的“放肆”和“失礼”又噎了回去,他到底也好意思没怪罪,只道,“罢了,你……你吃了吧。
” 说罢这句,燕珩便拂袖起身,拖曳着华袍往外走去。
——秦诏想追,被人临了回眸的目光逼住,又老老实实坐下了。
“吃完。
” “是……父王。
” 秦诏乖乖吃干净剩下的半碗粥,尝着那勺子尖,竟比粥还香甜。
他起身,视线掠过桌案,又顿住。
凭几旁搁着一条软绸白帕。
秦诏展开细细瞧了一晌,见角上绣着一只凤凰翅羽,浓艳的一抹红焰烧灼,竟有决绝之狂魄——想来是他父王遗落的,他便将那帕子小心收起来,搁在怀里了。
他没急着去还,而是转出金殿,朝另一个方向去了。
过扶桐宫不远的小径,转过廊门是一道精致的花园,那处夏日有盛景,冬日却冷清,然而……冷清处,偏有一人呵着冷气静候。
秦诏冲人行礼,“公孙大人,好久不见。
” 公孙渊拢着袖子,眯眼笑道,“才见了,公子怎么能说好久呢。
” “刚才那位是秦公子,眼前这个,不过是个远离故土的秦人。
”秦诏笑着盯住他,“这会子,无人处,才敢与您说说心里话罢了。
” “公子若是不嫌弃,我自是愿意听的。
”公孙渊故作姿态、佯作路过,“不过,今日不凑巧,我正要去的。
” 秦诏随人装傻道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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