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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脸颊抵在耳边:“寡人叫你倒酒,也能想歪了去?再有,你闭眼做什么?” 秦诏脸蹭地红了。
他唰地睁开眼:“我……啊,我只是,困了。
” “?” 燕珩贴在他耳边,轻轻地笑,那点热息都钻进耳朵里去了,仿佛勾起秦诏的魂儿往外跑。
那个当口,热流乱滚,秦诏还想着,怎的燕珩的声音那样的好听…… “我的儿,给寡人倒酒,却困了?凤鸣宫里,倒是有宽敞的床榻……你睡不睡?” 秦诏哑声,偏了偏头,躲那热源远了三分:“我、我不睡啦……我,有精神呢。
” 他心里乱,想着那朵金菊开得那样好,那样鲜嫩多汁,只咬一口,便颤抖着渗出水光,连带着两岸软白的丘陵,都湿润了…… 此处若是种下竹子,随着风声瑟瑟地抖,必定别有一番风味。
秦诏想着下流事,因而,答话的时候,便心不在焉、显得颠三倒四:“我不……没敢乱想,我只是饿了。
才吃那鹿腿,鲜嫩多汁。
” 燕珩睨了他一眼,松开人:“哦?” “寡人今日不罚你,许你留宿。
” 秦诏听见这话,沉默片刻,却说:“我,我还要回宫,今夜政事繁琐,不便留在凤鸣宫。
” 这会儿,轮到燕珩诧异了。
才叫他吃了两口,倒是这样冷淡了?帝王那颗心,才要捧出来,露了个端倪,秦诏反倒没有往日的热情与亲切了……燕珩不知他的态度何以变化得那样快,一时有些不悦。
“哦?竟这样忙?” 生怕燕珩看出什么来,秦诏忙垂下眼去,老实儿答道:“正是,眼下大业初成,各处都要用心盯着,因而,暂时不能……不能耽搁。
” “耽搁?” 燕珩那口气微妙:“如今,与寡人待在一起,倒成了‘耽搁’?” “再者……”秦诏解释道:“您有令在先,不叫我留宿凤鸣宫,就连路过,都不允许。
我自守着您的规矩,半分不敢逾越。
” 燕珩听见那话,心里更不得劲儿了。
往日里,若说不叫他来,他可是半个字都不会听的,必定违背命令、见缝插针地来拜见请安,抑或找些别的理由,同自己见面。
再之后,但凡叫他进了这道门,必要缠着人留宿。
不知要被抱住吃多少口,这会儿,却说什么讲规矩? 如今,也不怪燕珩奇罕,秦诏那副体力和惦念程度,平日里到底有多肉麻?满满一箩筐,都是叫人听下不去的害臊话。
下流无耻惯了,燕珩确实没摸透,秦诏这次,到底是要做什么? 这两个月来,不仅不请安,不遣小仆子来传话,就连今天进了门,也没一句腻歪……不止如此,竟叫他留下,他偏要走? 燕珩抬手,指尖碾磨在人唇肉上,那声息极轻:“竟这样……急着想走?”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杯酒,威力太大,秦诏自觉自己吃醉了,头脑晕乎乎的。
再去看燕珩,听那话,不知怎么,小腹底下也热得厉害。
因肿起来,已经快要麻木。
他怔怔地舔了两下人的指尖,被人拿手指缠着舌,戏弄似的缓慢搅动着。
那涎水垂落,沿着人漂亮的指线,坠在衣袍上,分外的叫人眼热。
秦诏任凭那位百般调戏,越是这样,越是不吭声。
虽两颊红起来,汗水湿了半张脸,顺着两鬓直往下流,却仍旧摇头:“须……须得走。
” 燕珩睨了他一眼,哼笑:“也罢,那,寡人便不留你了。
” 秦诏微微俯身,擒住他欲要往回抽走的手腕。
而后,慢腾腾地露出笑,抬眼望着他。
不等燕珩再开口,他已经伸出舌尖来,沿着人的指尖、指缝,指根,一点点将人沾了水光的手指舔干净。
“燕珩……” 秦诏声息哑得厉害,却仍旧拒绝了,说的话,也显得冠冕堂皇:“你说要我当英明的王君,是你教我的。
该将心思都放在家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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