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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语看着这两条消息,心情复杂地掐灭了屏幕。
她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心情。
但她没预料的是,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居然还会这样想。
尤其是,那个很独特的称呼被他打出来。
她以为这是绝不会再被提起的。
娄语闭上眼,任由卸妆棉铺湿眼皮,油润浸到眼角,眼睛变得很难受。
他第一次这么喊她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年。
那一年他们颗粒无收,年末的尾声还在跑各种剧组,模卡投出去全部石沉大海。
就连12月22号这天自己生日她都忘了。
老房子在西城,剧组的筹备面试地在东城,那天她挤着满员的地铁来回近四小时,沉浸在奔波中,回来累得真跟条狗一样。
然而闻雪时回来得比她还晚,一进门就看到她像具死尸趴在沙发上,电视开着,脸压在沙发上一动不动。
他走过来,摸了摸她的后脑勺。
死尸立刻闷闷地从沙发里发出哀嚎:“不许摸那儿,越摸越扁!” 后脑勺是她对自己浑身上下最不满意的地方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时候老是仰躺的缘故,虽然可以靠蓬松的发量遮盖,但如果一扎马尾,看上去可能就像嵌着把手的门……扁平得令人心碎。
所以后来,她的红毯造型绝对拒绝高马尾。
可这个地方反倒是闻雪时最爱摸的地方。
她为此还对他发过脾气,说你干嘛老摸那里,他笑笑不说话,气死人。
这回她扭过身一看,他果然又在笑了。
“你就是觉得我扁头很好笑是吧!” 他闷闷地笑个不停:“没有啊。
” 娄语也冲着他脑袋扑过去,从沙发上跳起来可以轻松地摸乱他的发顶。
他却毫无还手之力,任她弄。
娄语这才发现他的另一只手还拎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。
“……蛋糕?” 她疑惑地收回手,闻雪时这才委委屈屈地拨正发丝,一边说:“是啊,我去给你拿生日蛋糕,你这么回报我。
” “啊……我生日吗今天?” 她后知后觉地睁大眼,这副样子好像又取悦了闻雪时,他又用空着的手揉了把她的后脑勺,在她再次发火前赶紧开口。
“不然还是我生日吗?快起来吃蛋糕。
” 娄语没动,在沙发上蹲着,仰头一时沉默地看着他,半晌突然向他张开手,撒娇道: 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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