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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所未有的契合,令卫辞不知餍足地折腾到夜半。
宋吟早已昏睡过去,眼下挂满了泪,红唇肿胀,瞧着甚是可怜。
他取来周环山献上的消肿药膏,用指腹轻轻柔柔地抹匀,触感冰凉滑腻,不消片刻竟又呼吸粗重。
“……” 卫辞惩戒般地掐一把宋吟,见她于梦中微折眉心,稍稍解了气,披上外袍往书房走去。
刘嬷嬷乃是忠仆,一向极重规矩。
此刻候在院外,见他出来,福身道:“公子,您这般宠幸吟主子实在不妥。
” 卫辞颔首:“我自有分寸。
” “公子莫怪老奴多嘴。
”刘嬷嬷语重心长道,“夫人原已定下两位知根知底的通房丫头,只等您回京迁了府便送来,这吟主子毕竟卑贱不懂礼数,万不可对她上心呐。
” 他薄唇紧抿,黑眸中裹挟着山雨欲来的气势,最终没有发作,挥袖大步离开。
卫父耽于女色,曾征战沙场的健壮身子,短短几年亏空至两颊凹陷的模样。
是以卫母防贼一般警惕着卫辞周遭的女子,连丫鬟都以黑黑壮壮为先,以免他过早沉溺情爱。
虽说卫辞已下令不得向京中透露锦州之事,尤其是宋吟的存在,但他亦有疑惑—— 疑惑自己独独经不住宋吟的撩拨, 抑或是初次开荤且又血气方刚,而恰巧宋吟入了自己的眼。
与卫辞的心事重重不同,宋吟因着能销籍,夜里亢奋地缠着他要了许久。
男欢女爱,本就讲究两人皆能愉悦,她虽疲惫,却觉得甚是酣畅淋漓。
待日上三竿,宋吟悠悠转醒,入目是陌生的雕花房梁。
她怔愣片刻,记起昨夜宿在了清风院。
备受蹂躏的某处不见涨痛,唯有膝头因跪姿泛起了青。
宋吟顺手揉了揉,起身穿衣。
她以为卫辞不在府中,披散着发,毫无形象地走了出来,却见某人正在院里的圆桌上对弈。
“……”宋吟果断后退一步。
然而为时已晚,卫辞掀了掀眼皮,不含情绪道:“你每日便是这个时辰起来?” 她眼前浮现“秋后算账”四字,熟练地认错:“下次不敢了。
” “罢了。
”卫辞原也是故意吓唬她,见宋吟小腿微颤,收敛起愠色,“身子可还好?” 宋吟蹲下身,下巴搁在卫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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