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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不是连着三天没回家,是不是刚从那什么逸客居回来!” 云清晓满头雾水:“是啊……等等等等!祖母!我三天前不是让剑霜回来报备过了吗,我又不是一声不吭就夜不归宿,再说那逸客居是戏楼又不是青楼!我怎么就寻花问柳了!” 管家在剑拔弩张中连忙说:“二少爷,外面在传,说您要了逸客居戏班里正当红的两个戏子,还要了个房间,单独留了他们俩三天没出门,期间有别的看客想要那两个戏子上台唱戏,让您身边的小厮剑刃给挤兑走了……这不就有了靖安侯府二少爷在逸客居享乐,还同人争风吃醋的传言吗!您快跟老太君解释解释……” 云清晓哑然,无奈地问他祖母:“您真信啊?” 老太君慢慢放下了鞭子,除冷哼之外没应声。
“祖母,您问问这几天都陪着我的剑刃,我这几天到底在干嘛?还有三天前我打发剑霜回来禀报的时候,不是让她跟家里说了吗,我在戏楼画画呢!您看,我这画如何?” 云清晓说着从小厮剑刃背后走出来,打开了拿在手里的画卷。
纸面之上,是两个穿着繁复戏服的人,正是传言里和云清晓“厮混”了三日的那两个戏子。
“我整日闲着无聊,看他们唱戏觉得有趣,就想画下来,便高价请了他俩站着不动让我画,我画画当然要单独的房间,不然难不成叫人围观吗!也没有三日不让人家出门,就算不管他们,我自己不还要吃饭休息吗,关他们三天干什么……” 云清晓冤枉地嘟囔,然后一边卷回画轴,一边又说:“再且说了,我这跑两步喘三下的身子,能寻欢作乐三日?祖母您也太瞧得上我了。
” 气堵得不上不下的老太君闻言又扬起了鞭子:“混账东西,你说的是什么不知羞耻的话!整日不务正业,还好意思嫌无聊,我看你就是……” 云清晓想了想,直接闭上眼睛往后一倒。
“唉哟!” “二少爷!” “少爷晕过去了!” 老太君的教训戛然而止,云清晓被就在身后的小厮剑刃接住,其他仆从也都围过来,又在管家的提醒下散开了些、免得闷着“晕厥”的二少爷,还有仆从轻车熟路地去唤府医了。
老太君拿着鞭子又指了指闭着眼睛的云清晓,然后长叹了声:“你这么玩物丧志可怎么得了啊!本来就老生病,还一有事就装病,生怕不够折腾的……德诚,让齐大夫给他好好看看!我是管不了了,回头你哥回来让他管你!” “德诚”是老管家的名字,老太君说完后就拿着鞭子甩袖走了,老管家赔着笑说:“老太君慢走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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