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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的书房只剩下台灯一盏,暖黄的光晕像融化的蜂蜜,将齐槐小小的身影裹在其中。
钢笔尖在纸面上划出沙沙的声响,起初是端正的笔画,后来渐渐歪斜,像被风吹散的蚂蚁队伍。
他的眼皮沉重地往下坠,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,脑袋一点一点,最终“咚”地磕在桌面上。
钢笔从指间滑落,在罚抄纸上洇开一片墨迹。
陆瞻白推门进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。
男孩趴在桌面上,半边脸颊压着未干的墨迹,黑发凌乱地散在额前,呼吸轻缓而绵长。
他的手指仍微微蜷曲,像是梦里还在固执地握着笔。
陆瞻白静立片刻,目光扫过桌上堆积的纸张——英语动词变位、数学公式、还有那几遍抄到一半的“我以后会听话”。
字迹从工整到潦草,最后几行甚至歪歪扭扭地迭在了一起,像是小孩无声的抗议。
他伸手,指尖轻轻拨开齐槐额前的碎发,指腹触到一点未干的泪痕。
“……” 冷峻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,最终弯下腰,一手托住男孩的背,一手穿过他的膝弯,将他轻轻抱了起来。
齐槐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热源靠了靠,脸颊贴上父亲的西装前襟,呼吸拂过领带夹冰凉的金属表面。
他的身体很轻,骨骼纤细得像一只未长成羽翼的雏鸟,蜷缩在臂弯里时,几乎没什么重量。
陆瞻白抱着他穿过长廊,脚步声被厚重的地毯吞没。
月光从落地窗外斜斜地照进来,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一幅静默的剪影画。
卧室里,床铺早已被管家整理得一丝不苟,枕边甚至还放了一只绒布小熊——那是齐槐小时候每晚都要抱着的玩具。
陆瞻白俯身,将男孩放进被窝里,动作轻缓得像在安置一件易碎品。
他拉过被子,仔细地掖好被角,手指在齐槐微蹙的眉心停顿了一瞬,最终只是轻轻拨开他的刘海。
“妈妈……”睡梦中的男孩含糊地咕哝了一声,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袖口。
这个孩子眉眼像他,性格也像他,明明是与她的血脉,偏偏几乎只遗传了他的特点,一点都不讨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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