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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早知道今天早上会是这样,昨晚还会装作生理期提前到来吗? 姜茉脑子里一片懵,没时间去思考。
窗帘拉得严实,晨光照不进的昏昧室内,她被靳行简半扣在怀里。
男人的吻从白皙脆弱的后颈一路向下,研磨至脊骨,青色胡茬刮擦过无人碰触过的肌肤,激起一阵轻颤。
姜茉身体几乎在一瞬间软下来,轻而薄的肩胛如将要翩飞的蝴蝶。
靳行简吻向蝴蝶翅膀。
公主睡裙肩带被他半退至手臂,可怜兮兮地挂在那,又被剥着向下。
身前几乎要遮不住。
身体里热烘烘的感觉直往上窜,姜茉难受急了,眼睫迅速粘上湿意,意识半昏沉间一把抓住带子,不客气地张口咬住男人绷起青筋的手臂。
匀称的肌理上一圈整齐牙印。
靳行简吃痛停下,唇往上走,亲吻她耳尖,热气一寸寸研磨进她耳廓,她没听清他问了什么,已经被抱着翻过面。
额上落下一片柔软,粘着薄汗的吻湿湿滑滑,靳行简离开稍许,指腹磨去她眼角渗出的泪痕,声音前所未有的低哑,“我也疼。
” 姜茉气恼:“那你还不停——” “停。
” 姜茉一口气还没喘匀,唇又被火热地封住,呼吸错落间,手腕被捉住,带着向下。
直到被烫得往回一缩。
靳行简轻握她手腕,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她腕骨,边吻她,边轻声慢语哄着她帮他,掌控他。
姜茉被亲得迷迷糊糊,手被他带着,或快或慢。
被子早已被折腾得抖落到腰部,再下面的部位遮羞一样藏在潮热的羽绒被下。
没多久,姜茉手腕就酸了,脖颈上渗出一层细汗,头发黏在上面,很快湿漉,她咬着唇,情绪被堆叠挤压,淹没在没有出口的情//潮里。
靳行简撩开她湿漉的发,去吻她侧颈,姜茉短暂恢复意识,那只没被占用的手伸过去捂,被占用的手下意识收紧,有几分恼羞成怒地低喊:“别亲这里,我要上课啊!” 男人在她耳边闷哼一声,低沉好听。
他头埋在她锁骨处,炙热的呼吸喷吐在裸/露的肌肤上,姜茉肩膀止不住地轻颤。
靳行简搂着她笑,肩膀起伏,鼻尖拱着她锁骨。
她手里的。
更硬了。
怎么会有人这样? 姜茉一愣,随即想起那一声笑,顿时又羞又恼,要甩手不干,再次被他捉住细腕。
靳行简低下头,亲着她哄:“乖,就那个力度,舒服。
” “下次我帮你。
” 姜茉脸颊爆红,“靳行简,你——” 剩余的话被他吞没在唇间,他加重力度,吮得她舌根发麻,唇边渗出涎水。
到闹铃响起时,两人才分开。
靳行简抱她洗去手上黏腻,准备剥了她的衣服把腿间痕迹也洗掉时,被她赶出浴室。
等姜茉换好衣服下楼时,靳行简已经在别的房间洗过澡,一身清爽地坐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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