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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贻之呢?”片刻后他又开口问,声音低低的,“可还在家中?” “早去了南衙点卯,便同你一般整日不得闲,”姜氏叹息着答,言语间仍有小小的嗔怪,“等这次的事过去你便为他请旨让他歇上一段日子吧,打从去河北道起便终日忙碌,瞧着教人心疼……” 方贺应了一声,眼神却在妻子未见处更黯淡几分,默了片刻又说:“等他回来便让他去书房寻我,有些话要同他交代。
” 姜氏又叹一口气,也知自己拦不住这父子二人为国事奔走,点头后应声、不多时又想起要为丈夫寻大夫来瞧的事,转身便要风风火火地往外走;刚行出几步又被方贺轻轻拉住,她回头看向他,总觉得今日的他与平素有些不同,凝视她的眉眼似更深邃含情,好像已许久未见她,又好像……将要许久不见她。
“怎么?”她问他。
他却不答,不久后便松开了手,风姿卓然的男子即便年岁渐长也依旧令人着迷,倘若得以与之为伴、哪怕只是短短一段路,亦是普天之下最大的幸事。
“……无事。
” 他望向她,微笑应答。
第37章 戌时前后,方献亭自南衙卫府归家。
母亲派人传话,说父亲在书房等他,想来是要同他说今晨陛下罢朝之事;穿前庭而行向内院,过后园时意外看见父亲的身影,手执长枪立于水榭之侧,见了他又随手将一柄画戟隔空掷来,只说了一个字:“来。
” ……竟是要与他演武。
父亲肩伤未愈、眼下恐还不便大动,方献亭眉头微皱欲相劝阻,不料眨眼间枪影已至,气势如虹凌厉异常;枪戟相撞之声恰如金玉,其中凶悍的力道却令人胆寒,耳侧风声破空目下残影重重,便如天罗地网般密不透风,方献亭再不敢大意,退至水榭阶前脚下一点借力腾跃,随即眼底寒芒一闪手持画戟狠力下劈,长枪应声而断,方贺气血翻涌连退数步、亦只可避其锋芒。
“父亲——” 方献亭见之而惊,连忙收了长戟阔步上前搀扶父亲,方贺摆摆手,随意擦去嘴角流出的鲜血,点头笑道:“倒是又有进益。
” 他是独子的启蒙之师,一身武学倾囊相授,如今年岁渐长、却终是比不过少年人了;方献亭扶父亲入水榭坐于石桌一侧,又低头察看对方左肩的伤处,隐约又见有血迹殷出,眉头不禁皱得更紧,愧道:“我去请医官来,父亲……” 方贺却浑不在意,瞥了独子一眼,神情还有几分不满,说:“何必同你母亲一般小题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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