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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人身下,他的阿锳被迫承欢。
谢锳顺势看去,愈发觉得羞臊,遂转过身,不欲面对。
“如果我能强势一点,我能护住你,今日之事便不会发生。
是我窝囊,无能,是我对不起你,阿锳,我恨我自己,如果从开始便将所有变数推开,担起我该担的责任,不管是阿娘还是阿姊或者表妹,我都该挡在你前头,如果我能早一点做到,是不是我们还跟从前一样。
” 他情绪激动,说话间抬手狠狠锤了自己胸口。
谢锳无动于衷,早在处置云家琐碎时,她便预料到两人终有这么一日。
该做的做了,即便分开她也不觉得亏欠什么,若说遗憾,便是没能在婚后前两年,与云彦从伯爵府搬离出去,或许那样便能过的更加长久,安乐。
到底是后话,日子也不能重来。
她跟云彦缘分尽了,往后也不会再有交集,何必说软话,平添妄想。
“阿锳,我再抱抱你。
” 没等谢锳回过头,便被那人从后拥住,双手环过腰身紧紧地抱着,后背的温度炽热,像是用力想把自己揉进那副躯体,她被勒的挣脱不开,肩上不断传来云彦密匝的呼吸。
她掰他的手,斥他,可他仍若未闻,下颌硌着谢锳的肩,潮气呵的谢锳后颈泛红,拉扯间,衣裳往下掉了少许,露出更为触目惊心的吻痕。
或掐或吮,更有甚者是用牙齿咬得。
云彦低吸了口气,心潮涌动间唇倏然落在上面。
冰冰凉凉,轻柔到令人发酥。
谢锳腿软,咬着唇才克制住险些溢出的呼叫,被他环着,亲着,她微仰起腮,耳尖濡湿,抬眸,浑身猛地打了个颤。
楹窗外,那人不知站了多久。
一双幽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深邃冷厉如刀如箭,颀长的身影峻拔孔武,如青山压来气势逼人。
他负手在后,阴恻恻的眸子逐渐渗出寒意。
云彦忽然松开手来,往后踉跄着退了两步,他看着谢锳,眼底染上雾气,目光分外灼灼。
夜里,随侍来报,道周瑄与澹奕在书房议事。
谢锳眼皮直跳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待她睡得迷糊时,便听见嘈杂纷乱的脚步声,不断有人从廊下跑过,甚至隐约有刀剑出鞘的鸣响,她噌的爬起来,胡乱穿好衣裳趿鞋下地,刚走到门口,秀秀开门冲了进来。
她满头大汗,神色惊慌,看见谢锳便一把抓住,“娘子,不好了不好了,郎君行刺陛下,被抓起来了!” 谢锳脑子轰隆一声,不啻于雷劈。
她恍惚明白,缘何白日云彦会是那般动作。
书房灯火通明,侍卫严阵以待,廊庑晃动的灯笼在甲胄上折出刺目的冷光,屋内听不见声音,耳畔只有风呼呼刮着疾穿而过。
谢锳站在门外,定了许久的心神,待能透过气,才拎起裙角进入。
随行奉御弯腰为周瑄包裹伤口,撸起衣袖的小臂上,横亘着巴掌长的刀痕,隔着距离,谢锳犹能闻到血腥味。
她口干舌燥,转头看见被扭捆着摁在地上的云彦。
束在幞头里的头发蓬松散乱,青色襕衫挣开扣子,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,头被侍卫死死摁在地上,另外一侧,是一柄沾染着血迹的匕首。
谢锳小脸苍白,一时间不知如何做好。
周瑄掀起眼皮,冷冷投去一记薄光。
谢锳收回视线,稳着脚步走到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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