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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乱讲,你没事。
” 突然有阳光照在小聚脸上,额头闪起淡淡的金黄,原来雨已经停了一阵。
小女孩的眼睛黑亮清澈,刚刚被泪水洗过,边缘泛着纯净的蓝。
她问:“叔叔,我们还会再见吗?” 我没法对着这双眼睛说谎,只能挤出一点微笑。
“小聚,回去以后,听妈妈的话,不管多久,开开心心活着。
” 小聚心中得到了答案,可她终究只是个七岁的孩子,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。
大巴鸣笛,催促旅客上车。
她一点一点松开手,低头说:“叔叔,再见。
”一滴眼泪砸在地面,她哭了。
我们认识时间很短,我其实不太明白,这个小女孩对我哪里来的依恋,似乎真的把我当成了亲人。
可我的心,确实在痛。
我就算今天死去,上天也给了我机会长大成人。
我没有活下去的必要,找不到任何理由,我甚至背负着不可饶恕的罪孽。
可她呢,小聚是热爱这个世界的。
我想说,多希望我今天死了,那些无用的寿命,我愿意送给小聚。
但我没有说,一个七岁的小孩,无法理解,所以不必叙述。
把小聚送到座位,司机喊着送人的可以下车了。
我走近司机,递给他一百块钱。
“师傅,第七排那个小孩身体不好,路上多留神,照顾照顾。
” 司机收下钱,头也不回。
“行了,下车吧。
” 我犹豫了下,把兜里的钱全部塞进司机口袋,转身下车。
司机惊奇地望着我,透过车门,我冲他喊:“师傅,她还没吃早饭,休息站麻烦你买点吃的给她,还有,到了南京要是没人接,你送她去城南医院……” 门“哧”地一响,关拢。
我退后几步,第七排的车窗贴着一张小脸,我似乎能听到吧嗒吧嗒掉眼泪的声音。
再见了,破小孩。
” 餐桌对面的陈岩喝着粥,我没胃口,叫了一瓶啤酒,也不回应她的挤对。
身旁一个清脆坚定的童声说:“叔叔就是个好人,帅气,大方,是天底下最了不起的英雄。
” 陈岩哼了哼。
“天底下最了不起的英雄,大清早喝啤酒。
”她擦了擦嘴,问我,“你什么计划?” 我说:“带她去昆明,看你的演唱会。
” 陈岩说:“青青,我助理。
” 给她倒水的女生动作停顿一下,冲我点点头。
“你好宋先生。
” 陈岩说:“这样吧,我把青青留给你,你这一路带着小孩不方便,让青青帮你吧。
”她点了点青青的胳膊,“一会儿去找老刘交接下工作,开车到昆明挺远的,盯着这家伙,别让他把小孩弄丢了。
” 青青说:“好的岩姐。
” 我懒得理会。
一小时前,大巴启动,我蓦地想,两个都是快要死的人,还有什么顾忌的,我为什么不能满足她的愿望,最多被当成人贩子枪毙。
我,宋一鲤,今天死和一个月以后死,有区别吗? 有,小聚可以看到演唱会。
我追赶大巴,拍打车门,司机急刹车,我一把抱住冲下来的小聚。
陈岩拿勺子小口地喝着豆浆。
“如果你有话对林艺说,你会说什么?” 无话可说。
陈岩卷起白衬衣的袖子,手腕上翻,露出两条疤痕,三四厘米粉红色的凸起。
“瞧,我干过傻事。
那段时间觉得自己活在黑暗中,呼吸困难,睡不着觉,每天头疼,恨不得拿刀割开脑门,看看是什么在里面折磨我。
” 我放下酒杯,睁大眼睛,心脏跳得厉害。
陈岩放下袖子。
“大家不理解,我有钱,生活富裕,有什么过不去的。
可当时我就是找不到活着的意义啊,整宿整宿地哭。
” 她轻轻地笑了笑。
“我爸去世,我看着我妈扶着棺材,她一滴眼泪也没有掉。
我妈去世,我扶着她的棺材,一滴眼泪也没有掉。
办完丧事,我深夜回家,打开冰箱,里面还有半瓶我妈买的果汁,我拿着果汁,走到爸妈房间,床上整齐地叠着被子,枕头边放着一本书。
” 陈岩抬手,往耳后捋了捋头发,我看见她偷偷擦了颗眼泪。
她说:“我崩溃了,人不是只为自己活着,那以后呢,我只有自己了,我活不下去。
” 我的心越跳越厉害,像要蹦出喉咙。
她也有那样的夜晚吗?跟我相似的伸手不见五指。
她说:“那些过不去的日子,从天而降,连绵不绝,像一条无穷无尽的隧道。
我走完了,宋一鲤,告诉你这些,是因为我猜,让你最绝望的一定不是林艺。
你对她没有话要说,那么,对这个世界,有话要说吗?有的话,就写下来吧。
” 我坐到中午,才发现,陈岩早就离开了。
小聚蜷缩成一团,趴在我腿上睡觉。
餐桌对面,陈岩的女助理青青,坐得笔直,敲打着笔记本的键盘。
” 青青五官清秀,戴一副黑边框眼镜,身穿卡其色衬衣、浅蓝牛仔裤,头发整齐,落到肩膀。
这种女生,做事一板一眼,长相如同声音般平凡,平凡到让人产生错觉,仿佛见过,再想想又忘了。
我提起啤酒罐,一饮而尽,把面包车钥匙丢给青青。
第一次做面包车的乘客,我在后座折腾来折腾去,小聚嫌弃得不行,爬到副驾,撇我独自在后面。
找到个舒服的姿势瘫软下来,任由身体一点点下滑,再也不想动弹。
椅背隔绝了前后的空间,秋天的枝丫与天空飞速划过车窗,从暗蓝到浅灰,直到彻底模糊。
感觉昏昏沉沉,无力感沉淀,如同沿路墨色的重重山峦。
前排传来对话。
“小聚,你在干啥?” “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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