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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化剂的谎言也随阿曼塔的血水一起,被埋进了泥里。
裴琮和鼠尾还有事安排,让西泽尔先回去休息。
等裴琮再回到旅馆,衣摆和血迹一同飘起,像是拎着整座无主之地的疲惫。
他只想倒头睡一觉,把这场乱局烂在梦里。
可刚迈进屋子,西泽尔就站在那儿,等着他。
少年眉眼阴沉,手里捏着医疗箱。
房门被轻轻带上,隔绝了废土夜里的嘈杂。
裴琮瞥了他一眼,径直往床上一躺。
西泽尔走过去,站在他身侧,低头俯视: “把衣服脱了。
” 声音低哑,带着一点死水般的阴冷。
裴琮偏头,眉尾一挑,嗓音带着惯有的嘲讽:“进化剂的事结束了,该收拾的都收拾了,还管上我了?” 他刚准备说“随便敷敷得了”,话还没出口,西泽尔已经走到他面前,单膝跪下,手里捏着消毒药水和干净纱布。
那双手冷静到近乎机械,没一丝犹豫,直接抬手拉开了他半敞的衣领,一层层剥开裴琮身上染了血的衣料。
裴琮低头看了他一眼,眼尾懒散勾着,没阻拦,反而顺势抬了抬胳膊,懒洋洋道: “行吧,愿意亲自伺候,我也不拦着。
” 西泽尔没接茬,目光落在他肩上的血痕,一寸一寸扫过去。
纱布贴上皮肤时,带着股细密凉意,像什么柔软又危险的东西在舔舐伤口。
裴琮能感觉到,那手指看似温柔,实则力道精准得过分,每一个动作都控制得恰到好处—— 不会弄疼,却也不让他有机会逃开。
血痂扯裂,新的伤口被暴露在冷空气里。
西泽尔指尖悬在裴琮的绷带边,隔着半寸空气,慢慢地,像在观察一件易碎藏品,眼神阴冷又专注。
呼吸贴得很近,几乎要蹭到对方的皮肤。
裴琮皱了皱眉,却没出声,任他动作。
西泽尔的指尖冰冷,带着一股不近人情的执着,指尖擦过他的肩膀、锁骨、腰侧,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。
他眯了眯眼,盯着西泽尔的动作,嗤笑了一声: “没这么矜贵。
” “以前受过的伤比这重多了,死不了,你听话点我就护着你,没必要做这些,放心吧。
” 西泽尔动作没停,低着头,指尖干净利落地把伤口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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